“非秀宁多zhui,恐怕两位去了长安,未必能解决目前随先生之困境,反而容易加剧”
李秀宁这话的确不好听,寇仲不由皱眉,道:“你这话我不爱听,虽然说我们两个也不是顶厉害的人,可也不是昔日那手无缚jī之力的人了,眼下我两位师傅在长安有难,我跟小陵子去帮忙是理所应当的事qíng,怎么在你看来我们两个反而会去添麻烦*”
这话一说,李秀宁还未说什么,徐子陵反而声音清冽得说道:“李姑娘的意思是我跟阿仲两人本就比先生更容易引得诸多势力追杀,这次前去长安,未必不是有心人故意设计,引我二人前去,且以先生之能力跟心智,未必不能解决眼前困境,我们两人去了,反而让局势跟复杂难解”
这话让寇仲哑口无言,心中暗恼又颇烦闷*
“那你们两人的意思是我们还是不去的好?不行*两师傅*”
李秀宁打断寇仲的话:“我的意思的确是这样,虽然不好听,可目前看来,魔门心机拨测,又有慈航静斋隐伏不出”
这次轮到寇仲打断李秀宁的话了,“慈航静斋我知道,论天下道义名声跟号召力,实属当代第一,可目前为止,他们并未对师傅出手”
李秀宁斜瞥寇仲一眼,道:“随先生平素少牵扯江湖事,又从来不主动cha手政治斗争,且言行皆有原则,慈航静斋自然看得出她对天下江湖大局没太大的影响,但是你们两个不一样*”
说完这话,她尤其加重了落在寇仲身上的目光:“天下男儿皆有争权夺势的心,且看前些日子你们cha手了多少事qíng,搅He了多少魔门跟慈航静斋的布局,就算没有长生诀,他们也不会放过你们两个”
“且,你们难道忘了前几天遇上的那个小和尚,那是净念禅院的人,早在九个月前的扬州就入世了,看起来懵懵懂懂,其实已作为两大圣地的马前卒将你们几人的底儿翻了个透,我想现在两大圣地宗主的桌案上定然有了你们师徒四人详细的生平记录,包括寇仲你的野心”
李秀宁提到这里的时候,寇仲跟徐子陵皆是目光一闪。
寇仲咧zhui笑了,瞧着李秀宁轻哼:“我知道在你们这些门阀出身之人的眼里,我这样的抱负显得可笑了,不过天下人本不分贵贱,乱世出英雄,而且我师傅说了,一个人的成就如何,往往取决于对自己的定位,我寇仲若是希翼将来温饱即可,那么现在就不会活着站在这里了*再且,也没资格跟你面对面讲话了”
前头还听得李秀宁变脸变色又愣松,最后一句就有些不自然了。
这人就是这样,平日里蛮横流氓,口头花花,每每做事都张扬澎湃,有时候豪气万丈,意气风华,有时候又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比如刚刚那句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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