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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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
书柜那边的唯一顾客挑了其中一本古书。
“古老”
他走了过来,那步履跟姿态都颇为倜傥文雅,面白素净,显然是世族子弟出身,至于外表更是俊朗秀逸,双手握着书盒,朝正在对算账本的古老点了点手里的书盒,道:“这本《苏塘遗》,在下有些许不明”
这公子是个行家。
古老看了看这本古书,眉头稍稍一扬,便是跟对方缓缓研讨起来,说到最后,他面上略笑,道:“说起古玩,我算是对这古书类最不擅长了,如若有哪里说错的,还请京公子莫要嫌弃”
“古先生大学问,兆宁不过班门弄斧,岂敢*可惜你我都不知这《苏塘遗》最后一续言是何意,可惜了*如果这世上还有人能懂这《苏塘遗》便有多好*”
京兆宁言语十分可惜,俊逸斯文的脸上也露出了惜色,如此斯文人,一般人都会优待几分,古老态度还是很好的,闻言便笑了:“这世上也未必没人只是*”
“君不为所动,山不为星河转移,百姓苍生若食以为疾苦,朝纲唯以乱”
声音幽幽凉凉,从一侧上方飘飘袅袅而来。
很冷的质_gan,很疏散的语气。
京兆宁顺着古老目光看去。
木阶梯有声。
缓缓下阶梯的声音。
一个人下楼来。
一袭靛青儒pào,斜kua的yao身带,一圈文银白素锦,拢了烟雾朦胧得青烟绿水似的,流畅了一头水墨流画。波斯外域传来的木屐踏了那红红木阶,嗒嗒作响,便是孤了那一座冰川浩淼。
这一座红木香古阁楼都被她空了心。
“先生要出门么?”定力最好的古老只恍了下神,上前一步,拢了袖口于身前,略弯身。
“有约*若是有事,到十里廊坊寻我”
“若是客尽走。早些关了吧*今日天气好。花儿开得不错,出去踏踏青”
随弋伸出手,手指勾了毛笔。笔尖点了旁侧挂的时辰牌子,在关门那一栏写了个尽早。
放下笔,她朝京兆宁略一颔首,出了门。
所有人的眼睛离开了自己本来关注的藏品或者人。稀稀疏疏几个顾客不顾形象得探出头来,顺着她的步履离去*
依稀看到那一袭rou_ruan的袍尾随着她的步履一dàng一dàng*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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