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舅公一口气说太多,气有些上不来,随弋拍了拍他的后背,他才有了气,缓了下,慢慢说:“本以为这事就算完了,一家也能好好过日子,却不成想那叶准晓得家里的那些东西值钱,便是动了歪心思,想要买卖了出去,你爷爷不肯,争执之下,那叶准将你爷爷推伤了,抢了东西就跑,却不知道你爷爷的身子在那推之下就彻底坏了,没过多久就奄奄一息,恰好那时候,叶章跟叶秋又出了事*一下子扛不住,走了”
随弋听着,也没说话,她看得出来,这些都是前缀,七舅公要讲的还在后面。
“走了之后,我们给你爷爷弄了灵堂,家里三个孩子都不在,都没人守灵,就你**一个,说不出的凄凉,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心寒,也在那一晚,我总觉得会出事*”
出事?
随弋下意识看向七舅公的眼睛,看到的便是shenshen的恐惧。
“那一晚,你爷爷的尸体不见了”
什么!
随弋怔了怔,不见了?
“猪圈的猪仔,jī鸭,一晚之中全都被xigān了血脖子上两个牙印,那血,沿着路,一路滴过去,进了灵堂*”七舅公的手掌微微颤抖着,声音有些虚。
“村里人都吓坏了,连灵堂都不敢去,你**挂念自己的丈夫,硬是撑着身子要去看,我挂念她一个妇人家,便是不放心,qiáng制挺了心,跟着去,结果一进灵堂”
七舅公手掌重重抓住随弋的手,稍稍用力,“你爷爷他*他又在了,躺在那里**地上很多血,zhui上也有”
“我是亲眼看见的,你**也看到村里现在老人,大多在那时候那帮工过,也都记得,我可没说谎框你!”
老人家讲事,最怕听得人说他说谎。
随弋点点头,“我信”
七舅公一愣,“你信?”现在这些个小孩子,觉得自己读了书,对这些东西素来当故事听,从来不当真,随弋这姑娘平日里成熟稳重,又机灵,怎么会信?
“世事无绝对”随弋下意识fu_mo自己的掌心,微微苦笑,她不就经历过更奇妙的事qíng么。
“这话说得好*”七舅公点点头,继续说:“你爷爷走得本就凄凉,多事端,又出了这事,我们都说是他生平还有不甘之事,怨气难平,想想叶章那三人都不在守灵,他有怨气也是肯定的,没准就是这样才*才尸变*这事qíng不能拖,越拖,这qíng况就越严重,不然就真得成那不gān净的东西了,我们撒了七月灵米又祭漫天鬼神,再封灵堂,又请了道士,好不容易将你爷爷封进了棺nei,下了葬,还在坟头附近封了路,就怕什么人又去哪里冲撞了气*这些年村里人都没去过那里就是因为这个规矩“
随弋下意识说:“但是总有人会例外,会过去的吧*我好像听闻过一些*”
小孩子什么的,哪里会那么乖,似乎她听到的一些忌讳,就是当年村里好像有小孩子无缘无故没了。
“对*”七舅公低低叹气,“没了的那个,是我的孙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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