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盈盈偏过头,“小十一要不要给娘亲D上?”
“好!”小家伙开心地答应下来,绷着小脸,十分认真地挑了一个自认为最好看的地方。
前段时间赵轩让人改了易容药的方子,从每天一晚的汤剂换成了三天一粒的丸药,副作用没那么大了,白头发也渐渐没了。
乌黑的发髻衬着翠绿的珠钗,别说,还挺好看。
赵轩抿着zhui,从头到脚酸溜溜。
她说,这是头一回有男人送她珠钗**
那他亲手做的那朵绒花就不算数了吗?
是的,秦盈盈头上那朵寓意极好的绒花是赵轩花了好几个晚上亲手做的。
按照民间的说法,本来应该是父兄来做,可是秦盈盈没父兄,赵轩又舍不得随便给她买一个,就自己关上门做了拆、拆了做,不知毁掉多少珍贵的绒绒,才弄出这么一个。
结果**
没有被亲——反正他也不稀罕。
没有被夸——小村姑心都偏到huáng河对岸了。
赵轩大半天都绷着脸。
晚间入睡的时候,更是一头扎进了醋缸里。
皇庄_F_间少,他和小十一同住一个阁楼,中间由一个博古架隔开,分成里间和外间。
小十一乍一换了地方睡不安稳,哭唧唧不肯睡,非要秦盈盈哄。
秦盈盈耐心极了,无论小十一如何耍赖她都笑着,温柔地安抚他,还给他唱歌听。
赵轩在外间听着,真想Jin_qu把小十一揍一顿。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gu情绪。
终于,小十一睡着了。
赵轩开始作妖。
先是装作很头疼的样子按太阳xué,又紧紧皱着眉头暗暗抽气,到后来gān脆把脑袋抵在玉枕上,翻来覆去,演技极其浮夸。
许湖心领神会,“十分担忧”地惊呼:“陛下,可是头疾犯了?诶呀,都怪老奴,竟忘了带着丸药,这可如何是好?”
秦盈盈听见了,连忙来到外间,“又头疼了?不吃药的话有没有关系?”
“无妨。”赵轩半阖着眼,“虚弱”地说。
许湖努力配He,“也不是次次都要吃药,偶尔不太严重时,按一按也能缓解。”
“现在应该算是比较严重的吧?”秦盈盈担忧道,“需不需要差人回宫拿药?”
“不严重。”赵轩飞快地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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