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夏侯宣低低地唤了一声,“咚”地一声跪地行了个非常标准的大礼,“儿臣参加父皇!”
皇帝似乎是这才反应过来,连说“免礼”,并一叠声地让夏侯宣到他身边来。
随着距离的接近,几个月未见的“父nv俩”都开始细细地打量起了对方:夏侯宣敏锐地察觉到皇帝的body以及jīng神状态都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虽不明显,但也足以引起他的重视了。
而在皇帝的眼里,夏侯宣的变化就很大了:首先就是肤色不像以前那么白neng了,却更显健康和青chūn;再来就是声音了,变得略略沙哑而偏低沉,再不复之前的清脆明朗了;还有就是长高了不少,被战场洗礼过的气质也有了一些改变,整个人从nei至外给人的_gan觉都从飒慡变作了刚毅**咦?用这个词儿来形容nv孩子似乎有点儿不大对劲?
不过在这样的氛围下,皇帝并没有多想,他的思绪很快就转开了——他_gan慨万千地握住夏侯宣的手,摩挲了一下“nv儿”手心里的茧子和伤痕,长叹道:“我儿辛苦了,你的表现真是太让父皇惊讶了**更让父皇_gan动至shen!”
夏侯宣顺着皇帝拉他手的动作缓缓跪坐在地,还像从前那样亲昵地伏靠在皇帝的膝头,动情道:“父皇,其实在这些时日里,儿臣几乎是每天都会生出放弃之心、想抛开一切跑回京城来找父皇诉苦**直至如今,蓦然回首,就连儿臣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听闻此言,皇帝的神情终于是真正地柔和了下来,重新找回了那种疼爱nv儿的慈父的_gan觉,“好孩子,这就是你的天赋和毅力A,朕真为你_gan到骄傲!”
夏侯宣暗暗松了一口气:从惊讶到骄傲,这个_gan官的转变很要紧A**要知道,“惊讶”这种_gan觉对于任何一个做皇帝的人来说都不会是美妙的,因为那就代表着超出预期、超出掌控,再添几分,就会变成“忌惮”!
幸而夏侯宣善体人心、对如何引导旁人的情绪也很有技巧,于是他很快就用撒撒娇、小抱怨、诉诉苦和开开小玩笑之类的独属于父nv之间的jiāo流方式,完成了“请罪”这个最为重要的“工序”:越职率军前往宁京是罪过,在石岭关“打劫”也是罪过**夏侯宣以九真一假的方式把他在这几个月里的所作所为挑重点说了一遍,认错态度非常诚恳,却也尤其突出了他对战局形势的敏锐判断力以及带兵遣将的极高天赋,让皇帝想不赞叹都不行,哪里还舍得怪罪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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