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么了?”夏侯宣蓦地站了起来,走前一步弯下yao,凑近齐靖安的耳边,低声道:“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敢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齐靖安_gan觉到耳廓一热,心里顿时漏跳了一拍,却是不等他有所反应,夏侯宣就直起yao来退后了一步、重新坐回到位置上,淡淡笑道:“靖安,放轻松些,这_geng本算不了什么,以后我还会跟你说更多的体己话,甚至包括一些真正算得上大逆不道的隐秘,你可明白**我对你的心意?”
夏侯宣说这些,明摆着是在做铺垫:说皇帝几句算得了什么?而且他说的都是真话,最多算是诤言——欺君大罪才是真正的大逆不道,他已经“犯”了十年!
如无意外,齐靖安很快就会成为夏侯宣的“从犯”了,这个活计,没有qiáng大的心理承受能力是做不来的。即使齐靖安的胆子本来就大、十几岁的时候就敢单枪匹马地跑到匪祸频生的边境乱晃,但夏侯宣还是打算好好地铺垫一番,以期达到循序渐进的效果。
那么齐靖安呢,他会在意夏侯宣的“大逆不道”么?当然不会,他心里自有一tao评判是非对错、忠孝节义的标准——单看他选定的明主既不是皇帝,也不是太子,就知道他对“天子权柄”_geng本没有什么敬畏之情了——所以,听了夏侯宣所言,齐靖安只微微一怔,便连连点头,非常认真地说:“君以诚待我,我必以忠义相报!”
何止是忠义呢?还有*诚一片的仰慕之情A**齐靖安这样想着,心情一下子就变得非常好,因为经过此番jiāo心,他就是“三殿下”真正的心腹、自己人了,他与心上人之间的距离也更近了几分。
_gan受到了对方的满腔真诚,夏侯宣心下满意,点了点头,说:“靖安,我当然是信你的,要不然也不会与你jiāo心了。”说着他微微一顿,又道:“不过,之前我确实对你隐瞒了一些事,绝非故意欺骗,皆是因为时机未至**等时机到时,你我终将坦诚相待,只盼到了那个时候,你对我之心仍能一如今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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