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念摆了摆手,拒绝了他的好意。
“橘**邬回,你去看过牙医吗?”
“当然去过啦。”橘芸豆吊儿郎当地翘着椅子tui,惊讶地看着她:“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没去过。”岑念说:“**有点好奇。”
“那你最好一辈子都不要有去的机会,牙医手里的钻子不是开玩笑的,他会把电钻伸到你的zhui里**”他目光一凝,忽然说:“你的脸**左面,是不是有点肿?”
刚刚才听他讲了电钻进zhui的惊悚故事,岑念露出一个毫无_gan情的微笑:
“你的错觉。”
“**”
邬回想要看仔细些,她却已经转过了脸,他也不好硬把人扳过来再看,其他人他敢,可是岑念——再给他两百个胆子也不敢。
他只能从那至露出了一点点的侧面来推测——
好像不是他的错觉A?
他想叫诸宜过来看看,然而上课铃声恰好响了起来。
邬回心里才藏了疑问,一堂课都没有听Jin_qu。
等到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岑念也没给他确认的机会,第一时间就径直走出了教室。
邬回看她神色严肃,怕耽误她正事,又一次错过了叫住她的机会。
**
岑念一脸严肃地,躲在厕所里网上搜出来的一个视频。
视频里,电钻呜呜呜呜的声音持续不断。
她面色苍白,觉得自己被这电钻声治愈了,好得很,牙一点都不疼了。
**
不疼个鬼。
晚上,岑念zhui里那颗叛逆的智齿爆发了有史以来最qiáng烈的一次疼痛。
岑念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做“疼得想哭”。
也不是真的疼到想哭。
扩展一下句式,应该是“牙齿很疼,想要找哥哥却找不到**想哭”。
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粘人的?
是疼痛让人软弱,还是和诸宜待久了,被同化的效果?
岑念拿起枕头旁的手机看了一眼,两点四十了,她还是毫无睡意,那颗藏在她牙龈里就是不出来的罪魁祸首一直不断地向她输送时qiáng时弱的疼痛。
她爬起来,如荒山野鬼一样披散着长发,jīng神恍惚、脚步虚浮地钻进了对面的卧室。
里面没人,她当然知道。
岑念掀开被子躺了Jin_qu,微弱的青草香和松香萦绕在她鼻尖,就像镇定剂一样让她逐渐放松下来。
她掏出手机,犹豫许久后,手指还是拨出了岑溪的号码。
电话打通后,响了几下,很快就被接了起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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