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念看都不看她一眼,目不斜视地走过她的身边:
“你该吃氟哌啶醇了。”她平静地说。
傅芳丽一脸狐疑地看着岑念背影,福牌定纯?那是什么东西?
她拿出手机,在搜索框上输入这几个字,因为拿不准是哪个字,她gān脆输入了拼音。
排在联想第一个的词就是氟哌啶醇,她选择后按了回车。
“氟哌啶醇,主治急、慢xjīng神分裂症。特别适He于急x青chūn型和伴有敌对情绪及攻击行动的偏执型jīng神分裂症。”
身后传来傅芳丽气急败坏的叫喊,岑念面无波澜,仿佛她叫的不是自己的名字。
岑念走进教室,坐在前排的诸宜正要出门,她满脸疑惑地看了眼岑念:“我听见傅芳丽在喊你的名字,她又发什么病了?”
“你别出去了,一会被疯狗咬上一口。”庄辉说。
“她敢咬我?我一脚踹死她!”诸宜带着战斗表情,兴冲冲地出去了。
诸宜走出教室后,庄辉叫住正要往后排走的岑念,神秘兮兮地拿手挡着zhui,小声说道:“你知道诸宜最近和谁走得比较近吗?”
岑念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限定男生A,男生——她有没有和你说最近喜欢谁之类的?”庄辉补充道。
岑念摇了摇头。
“奇了怪了,这个死丫头——”庄辉嘀咕。
“怎么了?”她问。
“算了**你帮我留心一下,要是她和哪个男生走得比较近,拜托你悄悄告诉我吧!我会请你喝*茶的!”庄辉双手He十请求。
“知道了。”
庄辉笑逐颜开:“谢谢你啦!”
少年一看就是没什么心眼的人,还不知道“好”和“我知道了”之间的本质区别。
岑念走回座位,从她进门开始一直目不转睛看着她的橘芸豆对她小声说:“**早。”
“早。”岑念在座位坐下。
自从上次她问过清晨的抄作业大军那个问题后,现在已经没人找她借作业本了。
然而教室里抄作业的人依然不少。
即使不借她的作业,要抄的人还是在抄。
他们自己的人生,她尊重他们的选择,她不后悔提出不留情面的忠告,更何况,也不是所有人都把她的话当成耳边风。
“你能给我讲讲这道题怎么做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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