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秾华和旁的侍人一齐跪下恭送,不料乌孙王和王后的脚步声迟迟没有响起。
“盈阳也一起走。”王后语气平淡,然毋庸置疑:“关于金雷的事情,我还有一些问题想问——当然,耽搁了你的时间,本宫会按大宫nv的月俸给你回报。”
她若有shen意道:“左右是几天的事情,盈阳不会连这点时间都抽不出来吧?”
这时候一般的民妇会怎么回答?
她和夫君初来乍到,还未找到正经营生,吃饭有钱,住宿要钱,什么都要钱。
王国最尊贵的nv人邀请她入宫陪伴,按大宫nv的月俸给钱。
她固然可以回绝,但在回绝的那一刻起,她就成了“不一般的民妇”。
她出得了问天台,出得了乌孙吗?
秦秾华觉得自己踩在了一条悬空的绳索上,明知前路凶险,仍不得不往前走去。
前方是危险,也是机遇。
王后想探知她的真实身份,她也想探知乌孙王宫中的真实,既如此,何不将计就计?
她故作惶恐,叩首谢恩。
王后露出满意的笑容,放下头纱,挽着乌孙王走出了偌大的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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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月登上问天台的nv人被乌孙王后看中,留在宫中小住的消息不到傍晚就传遍了王城。
相比起一众嫉妒羡慕恨的无关群众,理论上最该_gan到开心的nv人夫君,反而是最不开心的一个。
宫里来的一个面白无须的nei侍向秦曜渊传达了口信:
“王上王后待我很好,勿冲动,勿忧心。”
这位挺Xiong昂头的nei侍分到这个没有油水的工作,心里想必很有怨气,传口信的时候一直鼻孔朝天。
眼睛望得太高,就没有瞧见眼前人越来越yīn沉的表情。
直到他被提小jī仔一样提了起来,后背狠狠撞向石壁,他滚了两圈,瞠目结*地看着朝他走来的高大男子。
“你、你敢打我?!”
秦曜渊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假冒侍人,假传口信,我打的就是你。”
“我什么时候假扮了——我就是!”
秦曜渊挥出的拳头停了一停:“拿出证据来。”
“还、还要什么证据**我这_yi裳**”
眼见拳头就要落下,侍人大喊道:“有有有!”
他哆哆嗦嗦从Xiong中掏出一包鼓囊囊的荷包: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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