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走回秦秾华面前,盯着她看,面色可怕:“什么是你心中的正道?”
秦秾华移开目光,道:“**自然是普通姐弟那般。”
“**毘汐奴,我和你不是一个肚皮里爬出来的。从前用的名字也早就在玉牒上划去了,现在还活着的,只是毘汐奴和伏罗。你告诉我——我们是哪门子的真姐弟?”
“即便如此,我们也有重回玉京的一天。”她看着他:“到那时,我们还会是姐弟。”
“那又如何?”他眼中闪过厉色:“等我登极,谁又敢说什么?”
秦秾华怒声道:“你堵得上一个人两个人的zhui,难道还赌得上天下人的zhui吗?!”
秦秾华说完就后悔了。
她不该朝他低吼——因为他从来没有吼过她。
“我——”
“我没有错觉**是你有过错觉。”他低声道:“在峡谷大雪的时候**你以为你要死了。”
“**”
少年脸上的bào怒渐渐沉淀,新的哀伤爬上他的眼眸。
“原来阿姊只在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才会心悦我。”
秦秾华心生刺痛,轻声道:“渊儿,阿姊是为你好。你还小,现在**”
少年突然弯yao,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秦秾华的第一声惊呼是因为重心忽然失衡,第二声惊呼,是因为他抱着她kua进了盛满热水的浴桶。
“你——”
气急的声音淹没在满溢而出的热水中。
一个接一个的小小气泡消失在她眼前——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她的耳边,弥漫着心跳般qiáng烈的水làng声。
她的乌发飘散在清澈的热水里,和少年微鬈的发尾缠绵不别。
箍在她yao间的手让她无法起身,按着她后脑勺的手让她无法逃离,他是温顺的小láng,也是残bào的伏罗,他把她禁锢在水底,qiáng行渡给她空气,加倍夺走她的呼xi。
少年双眼紧闭,拧在一起的眉间蓄满bào戾的哀痛。
狂bào的吻如bào风雨般落下,秦秾华被吻得眼前发黑,浑身发软,只能被动承受风chuī雨打。
也许只是一霎,也许是一个世纪,秦秾华在缺氧的临界线上,终于被他带出水面,新鲜的空气涌入口鼻,她气喘吁吁地趴在浴桶上,听着溢出的水流淅淅沥沥淌到地上。
“阿姊**”
比温水更烫的body贴了过来,大尾巴láng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声音暗哑:
“阿姊**”
“阿姊**”
清清冷冷的月光照在冰冷的石头窗台,红Yan似火的茶花盛开在月光中。
水波一圈圈dàng开,水底涌来的làng头打得她昏头昏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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