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继续往武场方向走去,秦秾华开口道:
“再过半年,便是升舍考试的日子了,这届外舍新生里可有才能出众者?”
华学实务几乎都是江德量在管,秦秾华的问题,他心里早有名单。
“回禀长公主,这一届的学生实力出众,文有柳清泉出口成章,武有谭渊力能扛鼎,除此以外,还有不少学子同样实力出众。譬如那日武考时举起两百斤杠铃的王斗星**”
李静容闻言,立即皱眉:“王斗星心x不正,在学院中结党营私,纵容手下勒索欺凌同学,此子再有能力,也是反面教材一个!如此道德败坏,早该开除出校!”
“话虽如此**然而我们没有直接证明,全是道听途说,便是严惩,也只能惩勒索欺凌他人的学子,按华学规章制度,王斗星并未触犯校规,我们无权将他开除。”江德量说。
李静容面露不悦,眼见两位校长要起争执,秦秾华笑着打断两人,说:“九皇子在华学情况如何?”
江德量神色一敛,严肃道:“九皇子天生神力,令人敬畏不已,是天生的将才。”
“他还逃课吗?”秦秾华问。
“自田假结束以后,殿下不再逃避文课了。”李静容说完了,忍不住又补上一句:“只是仍心不在焉,经义之学只学了个皮毛。”
“文武全才可遇不可求,学个皮毛也行。”
李静容显然不认同她对经义之学的轻视,只是看在她的身份上,用不_fu的表情吞下了反对的话罢了。
“九皇子在华学可有受到歧视排挤?”她问道。
“**现在不曾了。”江德量说:“文人以文为首,武人以武为尊,九皇子天生神力,在武生中颇有人望,以武学为主的学子如今分外两派,一派拥趸王斗星,一派拥趸殿下,两党互为角力,时有争斗发生。因都是武生,武斗本就无可避免,因此下官没有过多gān涉。”
秦秾华赞同了他的看法,笑道:“小打小闹却是无妨。”
武场看台已近在眼前,观看擂台的学子稀稀落落坐在观赛区,擂台似乎正打到jīng彩时分,一阵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从下方竞技场传来。
江德量上前一步,提醒道:“长公主小心台阶**”
“多谢。”秦秾华提起裙摆,踩上台阶,笑道:“九皇子看似不近人情,其实只是不知如何表达罢了,其实他面冷心热,待人极为宽厚**”
秦秾华踏上台阶,话音还未落下,笑容已僵在zhui角。
竞技场中央的武榜擂台上,“面冷心热”,“待人极为宽厚”的秦曜渊硬生生地折断了一名高大少年的双臂,凄厉的惨叫声划破苍穹,而罪魁祸首无动于衷,抬tui就是一脚,将正在地上打滚惨叫的少年毫不留情踢下擂台。
他环视擂台四周围观的武生,声音如覆寒冰:“**还有谁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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