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凄厉地惨叫起来,热油烫伤的喉咙里发出的与其说是惨叫,不如说是野shòu哀嚎。
布条遮挡了他的视野,不知是血还是泪的ye体布满面庞,他惨叫着,呻/吟着,像是进了热锅的虾米,无谓地蜷*着满身伤痕的body。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他神志不清地喃喃着。
四处都在传来疼痛,痛到最后,他竟然已经分不出究竟是皮开r绽的脸还是千疮百孔的body更让他痛不yu生。
持续一年的拷打让理智全线崩溃,陆雍和的脑海里此刻只剩下一个念头:
“杀了我吧**”
一个沉重的脚步声在身旁响起,脚步声的主人动作粗bào地将他从地上拉起,推搡至冰冷石台上。
陆雍和原以为又是一场毒打,不想下/身却突然一凉。
“住手!你**你要做什么?”
xiu_chi心和对未知的恐惧让他慌张地去拉自己的ku子,沉重的镣铐却拖着他的双手动弹不得。
鬼使神差中,陆雍和脑海里浮现出了神秘人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只能委屈你先受苦一阵,再gāngān净净地走了。”
仿佛是为了配He他的猜测,黑暗中,响起了某种让人胆寒的剪子声。
如果说陆雍和此前的恐惧已在持续一年的折磨中转换为了绝望,那么这一刻,新的恐惧钻入他的每个毛孔,让他切body会到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徒劳无功地试图后退,铁链的声音在黑暗中哗啦作响。
“别碰我,别——AAAAAA!”
他能想象到的所有痛苦,他这一年来反复承受的所有折磨,即便是把所有加起来,也不敌眼下这一剪。
陆雍和的惨叫只起了个头,后边哑然无声。
血ye直冲大脑,说不清是愤怒还是恐惧的作用更大,他忽然bào起,用力推开面前的人,连ku子也来不及提,跌跌撞撞往门外逃去。
温热的鲜血顺着大tui_geng往下流淌,他不敢去摸,不敢去确认body的一部分是否还在。
他不敢回头,不能停留,也不敢呼喊,怕引来对方同党,只能以双手摸索着粗糙的墙壁,一门心思往前逃跑。
只有跑出去,才有活命的机会**
漆黑的甬道里,陆雍和的心跳声有如响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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