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腹诽了一会儿,又有些_gan慨,在前世这个年龄还在忙中考冲刺,连个恋爱都没时间谈呢,没想到现在直接就要嫁人了,人生真是太无常了。
北太沅原来丝毫不把托付中馈,绵延子嗣一事放在心上,现在却比谁都积极,慢慢地脑补着婚后的这些那些事,两边的唇角翘成月形。
海岱看到他的笑容,无端的打了个寒战,有一种快要被吃掉的_gan觉。
北太沅又揉了一会儿,看她表情松了下来,这才把手撤开。海岱撑着手慢慢地坐直了身子,问道:“我听你今日所言,难道真想认了这个亲戚?难道殿主想和托拿勒联手?”
北太沅轻轻嗤笑道:“联手?他还没那个资格,他们东夷人之争,与我何gān?”
海岱皱眉不解道:“那殿主想做什么?”
“也没什么,他们兄弟既然要闹,那自然是让他们好好的大闹一场,不然岂不是没了看头?”顿了顿,北太沅表情有些yīn沉道:“还有老九,他既然敢勾连东夷人算计我,身为帝王,不但不思进取,成日沉迷炼丹修道,又无辜戕害亲王,竟还敢勾连外敌,他别想稳坐皇位了,此次最好能挑的东夷大乱,然后我再趁机从辛夷那里取得北昊玄勾连异族的证据,联He四公三师,十二亲王,bī他让位。”
最好托拿勒和辛夷对上,让东夷nei乱,他再趁机打压一番,至少能还燕北十五年太平。不过这些钩心斗角过于复杂,他不愿海岱*心太多,因此并未说出来。
海岱也没想那么多,只是啧啧啧道:“皇上真是奇葩,哪有不信自己人,却把自己江山往别人手里送的?”北昊玄真是个极品,堂堂帝王尽耍些见不得台面的yīn招也就罢了,还勾结上异族了,下一步岂不是要纳贡称臣?
北太沅微微一哂,想到前几日太宰命人送来的京城情况——北昊玄越发昏庸无道,只知重新jian臣,残害忠良,日日只和俪元夫人大肆宴饮,粉饰太平。眼底不由得露出厉色来,zhui里却淡淡道:“他既无德行,更没有子嗣,只知听信妇人和术士之言,这个皇帝也算是当到头了。”
海岱听他这般说,却忽然想到林净月了,她并不怨恨林净月,却shen厌她行事的毒辣手段,她实在猜不透林净月想gān什么,她当初为什么要蛊惑北昊玄和翌宗为敌呢?把北昊玄的江山都折腾没了,对她似乎也无甚好处吧?
她正是满脑子纠结的时候,忽然北太沅倾身而来,轻咬着她的zhui唇,后来又渐成吮xi,海岱一愣,随即迟疑着配He,北太沅得到回应,眼神渐渐变得暗沉沉起来,两人厮磨痴缠了许久,才慢慢地分开。
北太沅笑问道:“刚才烦恼之事可都忘了?”
海岱气喘吁吁地道:“什么事?”她现在大脑缺氧,一时把什么都忘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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