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夙北点头道:“命比财重要,这事儿臣还是知道的,所以臣能扔的都扔了,扔不了的活人*”他单掌做了个下切的动作,然后苦笑道:“可是臣这边处理了也无甚用处,他那边还留着往来的账本子和书信呢,那才是最最要命的东西。”
宫留玉问道:“那这个行商zhui上是否严实?”
江夙北苦笑道:“平时两相便宜的时候自然是千好万好,如今遭了难,定然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了,他为着自己保命,把臣供出去是必然的。”他一皱眉,脸色有些冷厉:“本来想一不做二不休,一次除个gān净,可惜那人被督查院保护的严严实实,连只苍蝇都没有得手,臣试了几次都没得手。”
宫留玉脸色也渐渐冷了下来,缓缓地点头道:“这事儿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这便是答应帮忙的意思了,江夙北面色一喜,却不敢表露太多,便又是一抱拳,转身离去了。
杜薇在一旁听了个整个儿,心情不由得有些复杂,按说这事儿也在她的谋算之nei,但她想到宫留玉,心中莫名的有些愧疚。
宫留玉这时却转头看了下来,神色已经恢复了从容,对着杜薇道:“给我换身_yi_fu,我要出去。”
杜薇已经收敛了神色,轻轻一点头,转身出去备着了。
接下来的几天宫留玉都跑前跑后地忙活,往上便取了账本子和书信来研究——这些只是抄录来的复本,正本还在督察院里,督查院的规矩,证物在T查清楚案情之前,除了主审管,谁都不能瞧一眼,就连证物的主人核对画押的时候看的都是抄录本。
这日晚上仍是冷清清的天气,杜薇站在自己_F_里想了想,把新做好的靴子取出来走到宫留玉住的地方。
宫留玉正皱眉仔细看着账本和书信,想从其中找出些纰漏来,却见杜薇手里捧着一双靴子走了过来,眉头不由得松了松,看着她手里的问道:“这是什么?”
杜薇道:“您上次抱怨靴子不He脚,所以我看了您脚的大小,特地做了双新的来,您看看这双趁不趁脚。”
宫留玉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竟让她这般上心,仰着唇笑了笑:“你有心了。”他又垂头半责道:“废了这么大的功夫,还不如你描了鞋的样子让针线_F_的人去做,硬皮子的靴子难做,又容易伤手。”
杜薇半蹲下身要给他neng靴,随口答道:“也不怎么费工夫,而且别人做来奴婢总是不放心,至于伤手*奴婢带了顶针,怎么也扎不到就是了。”
宫留玉有些不自在地*了*脚,任由她neng了下来,才忙拦住她的手道:“我自己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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