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谚心下正烦,闻言冷冷皱眉:“卫询他怎么了?”
周钊语速飞快:“您还记得祁阳王吗?”他不等卫谚回答,快速道:“近来皇上那里好像有些异动,您知道,皇上和三皇子忌惮祁阳王这个长子嫡出已久,早就yu处之而后快,而祁阳王本该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心下焉能没有他念?这回要么是皇上想对祁阳王下手,要么是祁阳王有什么谋划。”
他shenxi了口气,飞速道:“二殿下得了消息,意yu多探听些情报,便冒险亲自带人跟了上去,但不留神中了埋伏*”他看了卫谚一眼:“受了重伤,现在人还在边界一带,暂时不能返回。”
卫谚就是相信卫询的能耐,才敢把探听情报的事儿jiāo给他,没想到他这回一时情急,竟莽撞了。
不过他就是再恼,也得把人捞回来,他当即起身,语T极快地下令:“带上百余jīng锐,随我去边界一趟。”他沉声道:“只带jīng锐过去,别带太多人,免得打草惊蛇。”毕竟如今局势紧张,卫询又是在边界处中的埋伏,一个闹不好就得大动gān戈,打仗他是不怕的,不过他并不想做第一个出手的人,一个不慎就让陆枕溪或者朝廷坐收了渔利,那就是为他人做_yi裳了。
卫谚处事比卫询老道许多,披星D月地奔袭七日,终于赶到边界,跑去了卫询藏身的一处农户。
卫询脸色比卫谚前一阵受伤的时候还差,身上更缠的跟粽子似的,他难得有些惭愧:“这回是我冒失,有负兄长所托。”
卫谚愿意来捞人,但也不代表他心里没有火气,他面色冷凝,眉眼仿佛yinJ了一层寒霜:“蠢货,你是什么时候得知的朝廷有异的消息?”
卫询轻咳了声:“大约二十几天前。”他沉吟道:“是我疏忽了,这才中了埋伏。”
卫谚声音带了几分凉意:“既然二十几天前知道朝廷那边有异动,为何不告知于我?为何要擅自行动!”他冷笑了声:“你若是就这么没了,我反倒还省事。”
卫询脸上有几分不以为然,显然不解他的恼怒,,他挑了下眉:“那时候父王新丧,大哥里里外外一堆事儿要处理,对你来说,尽快袭爵才是要紧事,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所以我瞒下了此事*”
卫谚再忍不住,扯着他的领子把他拽起来:“你知道隐匿不报是多大罪名?这回若不是你运气好,你以为你还有命在?!”
卫询顿了下,竟有些理直气壮:“这回遇险是我疏忽,所幸也探得了一些消息,不过我瞒下这事儿可没有什么私心,全是为了你能顺利承袭王位A,大哥要为这个治我的罪,我可是万万不能认的。”
卫谚看他这幅狗德行,气的青筋乱跳,恨不能帮埋伏的人给卫询补上一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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