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谚先是一愣,继而露出恍然神色,屈指轻点眉心,神色毫无破绽:“你说这个A,那几日送信的官员忙昏了头,不留神把你的书信弄丢了,他又怕我责罚,跟我胡诌说你姑M_不曾送信过来,昨日才敢告知实情。”
他伸手要摩挲她细neng的脸颊,是个抚慰模样:“我让他过来给阿稚赔个不是,罚他几月薪俸如何?阿稚可别为他气坏了身子。”他说完就要把那官员叫来,让他认下这个黑锅。
这话说的,倘不是沈迟意心知事情原委,只怕真要信了他的鬼话,她见卫谚都到这时候了,还敢欺瞒于她,简直把她当傻子糊弄!
她气的身子轻颤,她一把拍开卫谚的手,指尖狠狠点上他的Xiong口:“郡王莫不是以为这世上就你一个jīng明人,别人都是傻子不成?你还想用这等把戏来糊弄我?!”
她怒极:“你偷瞧了我的书信,看见我姑M_在信上说要把我接去她身边住几日,然后你就蓄意瞒下这封信,还骗我说姑M_没有寄信来,这些日子我说想去瞧瞧姑M_,你也屡次阻拦,姑M_想来蜀中,也被你使绊子拦了好几回,要不是今日她巧He之下终于见到我,只怕我现在还被你蒙在鼓里!”
沈迟意说的半分不错,卫谚瞒下书信之后,确实做了些手脚,好让姑侄俩暂时不得相见。
卫谚默了片刻,有些别扭地扭过头,轻哼了声:“我是为你好。”
他有些不以为然:“你大哥沈泽曾经想刺杀于我,沈家其他人也未必靠得住,谁知道你这姑M_是否可信?再说你那表兄就算殿试得中,也不过一个进士吗,去荒僻之地任个县令便是顶天了,焉能护得住你?他简直痴心妄想!”其实就算没有沈泽那事,除了沈迟意之外,现在其他沈家人他都信不过,也瞧不上。
他说着说着,自己倒生出几分恼意,声音沉了几分:“他们还说要给你介绍几个同年,什么狗东西,也配到你面前显眼。”
这事儿也让他生出几分危机_gan来,毕竟沈迟意和他还没有任何牵绊,他是个掌控yu颇qiáng的人,不能把沈迟意握在掌心这件事,让他隐隐有些焦虑不安。
他提到沈姑M_和沈家其他人的时候,口吻中隐隐带着冷意,沈迟意见他这幅不知悔改,甚至半点没觉着自己做错的德行,心口一阵一阵发堵,双目彻底被怒火点燃了:“我信谁,要做什么,都该由我自己判断才是,而不是你在背后动那些手脚,蓄意欺我骗我!我都有你了,表兄随便给我介绍个什么人,我就得跟人跑了?!难道我和在你眼里,就是这般水x之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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