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顿了下,神色哀戚之极:“堂姑娘貌美,被那些西戎蛮子瞧中,几经辗转,被献给了西戎可汗的一位王子*”他额头抵在地上:“是我无能,才害的堂姑娘落到如此地步。”
沈迟意脸色发白,忍不住倒xi了口气。她简直无法想象那个娇柔多病的堂姐,究竟怎么在那些异族人手里活下来的。
两人相对无言半晌,沈迟意才张了张zhui,叹一声:“不怪你,堂姐她*”就算沈家全盛的时候,想在西戎找一个nv子也并非易事,更何况如今人丁飘零,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宁侍卫张了张zhui,犹豫半晌:“五姑娘*您,怎么会成了瑞阳王侧妃?”
沈迟意疲惫地揉了揉额角,苦笑了下:“说来话长。”她说完不由顿了顿,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灵光,西戎王帐马上要派人来蜀中和谈,或许她可以趁此机会,把堂姐接回来?
虽然此事执行起来困难重重,但有希望总比没有的好,她念及此处,渐渐定下心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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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演出了这样的差错,卫谚自然少不了责罚负责此事的武将,几个敷衍塞责平日里光拿月俸不gān事的,都被他趁此机会打发了出去,一场好好的军演倒成了整顿大会。
蜀中军演还有一个特别之处,卫谚定下军演的地方就在阵亡将士的坟冢附近,每年军演之后,卫谚都会率领将士去祭拜那些袍泽,这让他手下将士对他越发爱重。
卫谚脑子里本来转着的还是沈迟意赠给陆枕溪的那枚青玉丸,祭拜时也险些出了岔子,还是周钊在一旁提醒:“世子,该您上香了。”
卫谚这才反应过来,想到自己在那么多将士的坟冢前,想的居然是这等儿nv私情,这让他心下惭然,从周钊手里接过三炷香,shenshen祭拜。
他目光掠过一排坟冢时,心中不觉一刺。
本来他和沈泽的阵营不同,官场上互有算计,这倒也是寻常事,但沈泽见他势大,为了除他,竟设下圈tao,害他在战场上多有折损,不知失去了多少同寝同卧的袍泽。
他看着这一片片枯坟,想到这些日子被沈迟意牵动的心绪,不觉伸手捏了捏眉心。
这场军演祭拜完便散了,好些将领为这场军演忙碌许久,这会子终于放松下来,便叫上相熟的弟兄去酒楼快活。
有的人勾肩搭背地闲聊,卫谚隐约听见“世子*如今*还没有正妃*”“因为沈侧妃*世子和王爷颇是不对付*”
卫谚听的面色一沉,转头问周钊:“这群人说什么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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