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气昏了头,一时想不到怎么罚太子,顿了顿才道:“把太子幽禁于东宫,没朕的旨意,太子不得踏出东宫半步!”
这是要圈禁太子?
吴国舅张口想劝,禁军已经把太子请走,景仁帝_geng本不给人说话的机会:“把吴三郎和吴七郎给朕拉出来!”
几个禁军粗bào地把二人扯了出来,景仁帝目光冰冷:“吴三郎,朕厚待于你,给你恩宠信重,本是指望你也能这般厚待嘉月,想不到竟纵大了你的心,没有驸马这一身份,你真以为你能入朕的眼?”
他冷冷道:“革去身上所有职务,押进nei务司候审,若公主和孩子有事,便把他凌迟,若公主平安,就流放北宁,永世不得入京。”
他不等吴三郎辩解,又道:“吴七郎意图谋害永宁郡主,戕害宗室,革去所有职务,当即流放西凉,永世不得入京。吴七郎所在的二_F_这一系,皆贬为庶民,革去功名,三代不得出仕。”这惩罚不可谓不重了。
他又厌恶地扫了一圈吴家其余人:“吴家真是下贱家族,家中子弟颟顸无能,不学无术,只知用卑劣手段上位,不配承袭承恩公爵位,降为子爵,吴家nv眷皆革除诰命,再不得入宫!”
吴国舅险些没昏过去,景仁帝这些年奉行休养生息之策,几乎没有这般动怒过,尤其在涉及太子的事儿上,他总是百般思量克制。
吴家人都忘了他当初是用何等雷霆手段坐上皇位的,才敢这般头脑发昏。
景仁帝_geng本不给他们求饶的机会,留下禁军看好公主府,不给吴家人*扰嘉月的机会,转身就出去了。
......
景仁帝这番发作,把官场中人都惊了个好歹,一时间有落井下石弹劾的,有上书替太子求情的,还有趁机浑水摸鱼的,官场上也是乱象频生。
裴青临为了避嫌,gān脆称病在家,闭门不出,连烧热灶的客人都不见了。
沈语迟挠了挠头:“太子这都被软禁了,这回算是彻底完了吧?”
裴青临像一只华丽又危险的大猫,懒洋洋地靠在阑gān边儿,晒着冬日难得的暖阳:“软禁的太子,依然还是太子。”他闲适一笑:“皇上看重公主和郡主,这才会大发雷霆,但在不少大臣眼里,公主和郡主的事儿无非是小儿nv家事,远不到废太子的程度。现在太子才被软禁,这些人就跳出来吵嚷,搅的朝上都乱了tao。”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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