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受府nei幕僚指点,闻言红了眼眶:“儿臣岂会为区区一个nv子如此行事?北蛮一向是父皇心腹大患,儿臣看出北蛮有nei乱的苗头,便想着推波助澜,好让北蛮彻底元气大伤,儿臣本已计划周密,谁料身边竟出了细作,儿臣这才身陷囹圄的。”
景仁帝仍是怒火难平:“你堂堂太子,连身边人都管教不好,还敢做这般要命的事儿?!这回若不是襄王,不光你x命难保,就连山东一省都得陷落,你还有何颜面辩解?!”
太子听到襄王二字,神色突然一滞,却半句不辩解,只红着眼眶卖惨:“儿子不yu自辩,只求父皇开恩将儿子迁出东宫,随便在哪个皇庄了此残生吧。哪怕是下半生残羹冷炙,也好过受人白眼受人践踏。”
景仁帝也知道他最近没少遭人诟病,闻言皱了皱眉:“那些人所言不无道理,做的过了的,朕自会处置,你休要说这等混账话。”
太子遭了不少罪,他晾着太子也够久的了,他思量片刻,缓缓道:“顾爱卿德厚流光,才gān出众,学问亦是上佳,朕会封他为太子太傅,令他教导于你,你这些日子先沉下心来,跟他学习国策吧。”
这里的顾爱卿指的是户部尚书顾时雨,也就是顾星帷他爹,不光是从二品高官,自身还有个国公爵位,出身一流豪门顾家,在京中学生故旧遍地,几个儿子亦是能gān,乃是帝都数得着的实权人物。景仁帝这个当爹的,对儿子实在是够尽心了。
太子心里一喜,面上却不敢显露,低低应了个是,又抬头诚恳道:“儿子犯下如此大过,心下无比惭愧,儿子愿将功折罪,为父皇肝脑涂地,还望父皇恩准。”
太子没出事之前,本来是在吏部历练的,景仁帝又道:“你原是在吏部当差,如今让你想再回吏部掌权是不能够了,若你真想为朕分忧,就先去吏部观察学习吧,那儿你到底熟悉。”他肃了神色:“只是你得记住,你只准学习,不准伸手揽权,听明白了吗?”
太子心下有些不快,他今日来本是想讨要回在吏部的权柄的,毕竟襄王现下声望远胜于他,又进了户部当差...他作为太子,心下如何能痛快?
他心中不满,却不敢明说,低声应了。
景仁帝早就活成了人jīng,一眼瞧出太子心中所想,可太子也不想想,就凭他现在的名声,直接jin_ru吏部别人能_fu气吗?他处处为这个嫡子打算,见他还不知好歹,景仁帝心里也不大痛快,冷冷道:“好了,你下去吧。”
太子躬身告退,景仁帝心情不好的时候,想了下裴青临的能gān,心绪开怀不少,专心准备起他的接风宴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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