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说来楚姜有些冤枉,她是真不知道自己儿子竟会去撞白氏!她就算真有心算计白氏,也不可能拿自己儿子作伐。撞人的事儿还能说是无意,撒下玉珠可就说不过去了。
她一意抵赖:“玉珠的事儿除了你们谁瞧见了?分明是你们怕害怕受罚,将罪名推给我二郎!”她又转向沈正德,掩泣道:“公爷,您是最清正明白不过的人,二郎他就是个老实头,他心里也极盼着这孩子出世的,又怎么会做出这等事?他还是个孩子A!”
当时花园里就只有白氏和一gān下人,那玉珠肯定早就给楚姜的人收拾gān净了,chūn莺辩无可辩,恨不能扑上去咬死楚姜!
沈正德偏疼小儿,想到幼子可能顽皮了些,又见楚姜哀哭不住,神色难免松动,口气也软下来:“二郎再年小,也冲撞了长嫂...”
沈语迟最讨厌的话之一就是‘他还是个孩子’,尤其是看沈正德打算轻轻放过的样子,肺都快气炸了!
她是个喜欢有话直说的人,这样的x子有利有弊,搁在nei宅当中,像什么挑拨唆使告状搬弄是非之类的手段她防备不到,就容易挨坑,但好处却在于,直来直去的x子,看事情也是一望到底,不容易□□扰。
她委实受不了老白花的表演,一上来噼里啪啦打了一通直拳:“我有两点不懂,一,嫂嫂和二弟无仇无怨,二弟怎么会突然去冲撞嫂嫂?别说他年小不懂事,十岁还小?这个年纪中举人的都有!他会不知道避让孕妇?肯定是有人经常在他耳边说兄嫂的坏话,他才会怀恨在心!二,你光说嫂嫂身边的下人,那么二弟身边的下人呢?他们见二弟去冲撞嫂嫂,难道不会拦着?!还是压_geng没想拦,甚至在旁蓄意挑拨,唆使二弟动手?!”
她啐了口:“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今儿要是没个jiāo代,明儿我就把二弟推河里去!反正我也还是个孩子呢!谁怕谁A!”
裴青临唇角微扬,任由身畔如何闹腾,他目光一直都落在她身上。
楚姜zhui巴微张,她这一辈子见过各项弯弯绕绕宅斗手段,今儿算是被沈语迟这tao直拳彻底打蒙了。
沈正德虽然恼怒长nv胡言乱语,但心里也觉着她说在了点子上,是A,要是无人挑唆,二郎这个半大孩子怎么会去冲撞怀孕的长嫂?就算他真的有意*作,身边人为何不拦着他?可见身边人也没安好心。
楚姜反应过来,冲沈语迟嘤嘤哭道:“语迟,二郎虽不是你的亲兄弟,但对你也是恭敬的,你何苦要这样害他?你二弟最是个没心眼的,可经不起你这般构陷A!”
沈语迟没想到她这么能胡搅蛮缠,恨不得上去给她一拳。
沈正德又想到幼子天真顽皮的脸,一时陷入纠结。他眼风一扫,正看见裴青临立在一旁,neng口便问:“裴先生,你可有什么看法?”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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