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记年眉头紧锁,声音中越发了几分冰冷的怒气:“我从来不说谎。不像阁下这种觊觎他人武学的梁上君子,上愧对列祖列宗,下愧对子孙後代。”那人冷笑道:“哼,要不是频真哥哥的驭剑术剑谱残缺不全,你以为我愿意委屈自己,混进这个满是脂粉气的地方?”
他说著,手下并不留情,连点花记年身上从气海到涌泉的十二处大xué,这才轻飘飘的晃到花记年面前,果然也是一个跟花记年身形仿佛的少年。花记年一眼瞄到他身上仅穿的翠绿薄纱,脸色微红,怒斥道:“真不要脸。”
那人皱了皱眉头,满脸不悦:“哼,好个没口德的小鬼。”他说著,又绕著花记年转了几圈,叹息道:“不过**你身形,眉眼,都跟本公子有些相像。我是个记仇的人,就麻烦你帮我拖延一点时间了。”
花记年并不懂他在说什麽,直到那少年开始neng他的_yi物,他也不过是脸色铁青,直到少年换好了他的_yi_fu,将那层薄薄的青纱tao在他身上,他才怒到大喊出声。那少年眼疾手快的点了他的哑xué,又从怀中掏出薄薄的一层人皮面具,严丝密He的D到花记年脸上。
那少年仔细打量了一会花记年,见他不能动不能语的模样,似乎看到什麽好玩的事情,笑个不停,最後轻佻的再次理了理花记年身上唯一一层薄纱,看著一旁铜镜中T换了打扮的两人,柔声道:“麻烦这位公子侍候堡主入寝了,本公子找剑谱去也。
花记年脸色惨白,全无能为力的看著那少年把他扛在肩上,笑嘻嘻的施展轻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来到了花千绝歇息的无欢阁,远处觥筹jiāo错的声音远远的传来,无欢阁中,除了门口被点倒的两名nei侍再无一人。少年左顾右盼,将花记年一路扛进正厅,随手扔在rou_ruan的大chuáng之上。
chuáng上绣满了锦绣鸾凤,chuáng边点满了煌煌明烛,少年含笑看著chuáng上因为带了人皮面具,而跟自己相貌相同的花记年,伸手除去了他的玉冠,让一头青丝散下,暧昧的说:“事後记得别跟别人说,被人糊里糊涂的上了,多丢脸A。真是可怜,不过**这样以後就记得要留口德了吧。”
他笑著,看著花记年一身半透明的青色薄纱,在红豔豔的烛火中染成暧昧的浅huáng色,朝花记年挥了挥手,从窗子一跃而出。花记年看著晃动的窗棂,只觉得手脚冰冷,脑中一片空白,那层冰冷柔凉的面具紧紧的xi附在脸上,敷贴的如同一层真实的皮肤。
他长到十四岁,即便是上次的生死一线,也从未如此害怕过。除了害怕,更有一种shen切的无力_gan。那层薄纱不能御寒,身子紧贴著身下rou_ruan冰冷的绸缎面被褥,越发的觉得从骨子里不住的寒冷。滴漏中每一滴水珠敲响竹筒,都仿佛有密密麻麻的蚂蚁混著汗水在四肢五骸爬过,却一动不能动,一句不能说。
吱呀一声,_F_门被人大力从外推开。来人身穿双肩袖著银色蟒纹的黑色锦_yi,yao中悬著象征地位的浮屠令。左鬓几缕鬓发结成小辫,束到後脑玄玉冠中,露出饱满的额头和瘦长的下颚,多添了几分冷峻和邪魅。
花记年圆睁双眼,看著他一手提著一坛nv儿红,身上隐隐有酒气,一手伸过来fu_mo自己的脸,_gan觉被蛇碰过一般,冰凉而柔滑,他几乎要哭出来。花千绝饶有兴致的看著这个容貌柔美的少年,在顷刻之间*润了眼睫,眼眸中露出惊惧的表情,他於是笑了笑:“你在怕吗?怕什麽?”
花记年如果能开口,必然会哭著申辩。可他说不出话来,只能躺在chuáng上,恐惧的等待一切。他原本还残存一丝希望,希望花千绝能在煌煌明烛中认清自己,可没想到那面具制作的实在jīng细,花千绝_geng本没有半丝疑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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