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潮』舟听到这句话,虽然他晕晕乎乎,可是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所以他摇了头,摇头还不算完,他还往后挪了一步。
在方『潮』舟眼里,钟离越水要看他伤势,肯定是想再抽他一回。
钟离越水看到方『潮』舟不算小幅度的动作,眉尖拧了拧,不过也没『B』着方『潮』舟把kutui卷起来。
早课结束后,方『潮』舟如往日一样去了华黎山的南面,只是他没急着修炼,而是坐下来先把kutui卷了起来,用手指『揉』了『揉』小tui。
其实比起昨日已经没有那么痛,可今日格外酸痛,之前站在钟离越水庭院外,他就有些受不了。
今日阳光太好,方『潮』舟『揉』了『揉』tui后,困意上来了,他昨夜因为小tui的疼几乎没怎么睡着,今早又起得太早,导致他现在困意连连,眼皮子几乎要睁不开了。
要不偷偷眯一会?
想到这里,方『潮』舟看了下周围,方才荼白留在了钟离越水的庭院,没有跟上来。他现在偷睡一会,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这样想的方『潮』舟说睡就睡,他解开自己的外袍铺在阳光最好的地上,就斜卧在上面闭上了眼。
本只是准备小眯一会,但不知不觉就沉沉睡去,等他这一觉睡醒,日头已经西斜。方『潮』舟缓缓睁开尚且残余睡意的双眼,还抬起手打了个哈欠,只是哈欠才打到一半,他就僵住了。
因为有人站在他旁边。
从对方的雪白_yi摆,方『潮』舟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其实不用看也知道,整个华黎山除了他就只有钟离越水一个活人。
方『潮』舟自知大祸临头,只能赶紧爬起来,低眉顺眼喊了一声“师祖”。
“方『潮』舟,这就是你的修炼?”钟离越水的声音毫无起伏。
方『潮』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确是偷懒了,不过真的太困了,可在这些修士眼里,困意在修炼面前,不值一提。
钟离越水见方『潮』舟不说话,手里变出了一把戒尺。那把戒尺是把玉戒尺,通身雪白,一点瑕疵都没有。方『潮』舟余光瞥到,放在身侧的两只手不由紧张地捏紧_yi_fu。
“转过去。”钟离越水冷声道。
方『潮』舟现在小tui还疼,再被抽两下,他明日别想站起来了。
“师**祖,能**不罚吗?”他咬了下*尖,才勉强能在对方面前说出话。
钟离越水似乎哼了一声,“不罚,你怎么记得住?下次便还会偷懒,你不是说tui已经不疼了吗?那再抽几下,想来也无事。”
“不,疼**疼死了。”方『潮』舟顾不得太多,只想躲避这顿惩罚,所以他弯yao就把自己的kutui卷起来,还转过身给对方看。
男人的视线因方『潮』舟的动作而往下扫去,淡灰『色』的眼眸里掠过一抹情绪,只是那情绪消失得太快,无人能捕捉到。
“tui疼,那其他地方肯定是不疼的,方『潮』舟,你自己选,打哪?”他说。
方『潮』舟闻言,心里十分苦,打哪都是打他的r,哪一块r都很宝贵,打了都疼。他迟迟不动,钟离越水像是失去了耐心,直接开口道:“既然你选不出,那我帮你选,手怎么样?”
方『潮』舟看了下自己的手,十指连心,打起来可疼了,他猛地摇了摇头。
“背?”钟离越水问。
背那么薄,他怕骨头都被钟离越水打烂。
钟离越水拧了下眉,“tui,你不肯,手也不行,背,你也不愿意,那你说还能打哪?”
方『潮』舟还想临死挣扎一下,“师**祖,我知道**错了,能不能**不罚?”
“不行。”钟离越水给方『潮』舟定了死刑。
方『潮』舟没了办法,犹犹豫豫之后,转回身,对着钟离越水伸出了手。
钟离越水看了下伸到他面前还在抖的手,拿起戒尺,“伸直了。”
话落,他打了下去。
但打了个空。
方『潮』舟害怕地把手飞快地*了回去,他动作之快,连钟离越水都_gan到了诧异。
而他这一*手,仿佛惹怒了钟离越水。钟离越水居然直接扯过他的手,不让他再有躲的机会,戒尺对着手心打了下去。
方『潮』舟疼得什么都不顾了,只想把手*回去,可是他挣不开钟离越水,还因为挣扎,第二下,戒尺打到了指尖。
打指尖比打手心要疼十倍以上,方『潮』舟闷哼一声,眼角红了,只是疼痛还没缓过去,他就看到戒尺又抬了起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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