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么你觉得你做得对吗?”
“不对**”声音小如蚊蝇。
“你让无辜的我流血了。”太史阑道,“以后还希望发生这样的事吗?”
“不**不**”景泰蓝大头乱摇,看得太史阑头晕。
一双手在她身后轻轻扶住了她,芝兰青桂香气淡淡,是容楚。
太史阑身子有点发软,也懒得挣扎,向后靠了靠,依在容楚的Xiong膛上。
嗯,娘娘腔看起来不咋强壮,但这Xiong口倚着还是挺舒_fu的,太史阑眨眨眼,想着难怪那许多nv子,贪恋男子宽厚的Xiong,男人给予的包容和保护_gan,会让再坚强nv子的心,也瞬间沉溺,恍惚间似寻到港湾。
容楚似乎轻轻叹息了一声,将她揽得更紧了些。
“景泰蓝。”太史阑抱住那孩子小小软软的body,在他耳边轻轻问,“告诉我,你很讨厌失去,是吗?”
景泰蓝身子忽然大大一震。
他抬起眼睫,泪痕未干,眼神里惊恐初去,又泛上因世事凉薄导致的黑暗。那黑暗突如其来,遮蔽他的明亮,他像是被一支真相的箭击中,泛出满目的伤。
太史阑按着他毛茸茸的脑袋,将他贴近自己,声音轻得不能再轻。
“有人曾抢去你爱的东西**是吗?”
景泰蓝僵僵地坐在她tui上,愣了好半晌,忽然一头撞入她怀中!
他扑得如此用力,像要将自己揉进她的Xiong中,在她的怀抱里撞散自己,或者撞散他幼小心灵里,长久以来一直无法承载的沉重。
几乎太史阑在_gan觉到他撞过来那一霎,就觉得下巴一凉。
那是瞬间飞溅的泪水。
身后的容楚动了动,似乎要挡住那一撞,然而最终他停住,只是将太史阑扶得更用力了些。
“我的狗狗**”景泰蓝在太史阑怀中辗转,没有痛哭,然而每声呜咽都是山间最幽咽的泉,属于孩童无法自救的悲伤,“她杀了**”
“小宝儿**陪我玩**她杀了**”
“翠翘**教我练身**她杀了**”
“我的玩具**她都烧了**”
太史阑Xiong口渐渐冰凉,被泪水一层层浸*。
触及肌肤的那处布料,承载的不是泪水,是一个坐拥天下、人人以为必然幸福无伦的孩子,曾经最绝望最寂寥的失去。
他是那宫廷的主人,是天下的主人,是万物的主人,然而那个小小的主人,坐在景华殿高阔的藻井下,*脚贴着冰凉的金砖,一遍遍听着那些属于他,爱过他,他也爱过的人和物,离去的惨呼和呜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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