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楚的屋子里,此刻有一场对话。
“看来你确实不需要消食了。”李扶舟放下他带来的T理胃气的汤药,笑看容楚,“不过,公爷,你确定她真是你的药?”
“你好久没这么称呼我了。”容楚起身,接过赵十三递来的_yi_fu披上,意味不明的眼光看向李扶舟,“扶舟,你是想告诫我什么吗?”
“我有时候不懂你。”李扶舟微笑温和,带着不赞同,“看你的眼神,似在喜欢她;看你的行为,又是在害她。”
容楚沉默半晌,含笑挑眉,“看你眼神,似也有几分喜欢,听你语气,似在吃醋。”
“如果你因为我的吃醋,会离她远一点,我也不介意承认。”李扶舟一笑。
“可你没有。”容楚慢慢道,“扶舟,我倒希望你真的心动,可是,我知道,除了挽裳**”
“唰!”
挂在壁上的剑忽然飞起,在半空划过一道淡碧色的光弧,光弧的这端还在壁上闪耀,另一端已经到了容楚眉心!
杀气凛冽,在剑尖、在眼底、在李扶舟平伸驭剑的指间、在他突然暴起的姿态里。
这个平日里温和如春水如暖阳的男子,忽然暴戾如凛凛战神。
容楚不动,连眉梢都没掠动一丝,淡碧色的剑光倒映他的眸子,寒沉如水。
“五年前你因她对我拔剑相向,五年后依然如此。”他道,语气萧瑟,“原来你从来都在原地,未曾走开。”
空气沉默肃杀,良久,李扶舟绷紧的后背慢慢松弛,手一招,长剑轻吟,落回远处。淡碧色的剑气和他眉间的杀气几乎同时收敛,他微带歉意地躬身,一笑,“抱歉。”
容楚看着他再次无懈可击的笑容,眼底掠过一丝黯色,随即转了话题。
“朝中有什么动向?”
“没有,一切如常,太后说陛下最近偶_gan风寒,休养中不宜上朝,反正她垂帘已成习惯,前面御座上有没有人,也没什么人在意。只是三公已经觉得不对,章大司空三次投帖到咱们府中,我都推掉了。”李扶舟神态也恢复如常。
“我进二五营是秘密,二五营四周都已经被我的人严密看守,现在谁也出不去进不来,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宗政惠,也许很快就要有动作了。”
“你为什么**”
“我就想看宗政惠到底要做什么。”容楚笑意有点冷,“三个月前,我在景阳宫nei,遇见一个小太监,和他说了几句话,之后我再去景阳殿,这个人已经不见了。他说的几句话,当时我没在意,事后一回想,却觉得有shen意。再加上这件事**宗政惠,她的心**可真野**”
“可是他流落在外,难免落入有心人的眼里。你也知道,朝廷很可能这两年就要对五越用兵,五越x子桀骜,近年来和西番勾结,渐渐不听朝中号令,前不久更是斩了康王特使,现在以康王为首的一批主战派,日夜劝说太后对五越用兵,以天朝之威震慑之。这个时节,难保没有五越和西番的探子在我南齐境nei潜伏,万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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