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帖木儿的样子,秀儿忍俊不禁,若论说话的语气和神态,自己一个姑娘家比他还大方一点。这个男人,应该说是男孩,这么纯真羞涩,他父亲就算把他们俩关得再久,又有什么用呢。不来几场**,生米还是生米,永远煮不成熟饭。可怜窝阔台瞎忙活一场,白做了几天抱孙子的美梦,啥都图不着。
想到这里,秀儿释然了。因为照帖木儿说的,她中的迷香和_fu的软筋散都不算什么毒藥,只是麻醉x质的,现在的症状过一段时间就会自然消失。也就是说,她的body没问题,贞*也*也没问题。如果他们两个人出了什么意外,那肯定不是帖木儿侵犯秀儿,而是秀儿自己贪恋帖木儿的美男色,诱惑他破了色戒,这种可能x还大一些。当然当然,这是玩笑话,咱们秀儿才不是那样的人!
才刚放下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秀儿马上就发现了新问题,而且是非常非常严重的问题。严重到什么程度呢?严重到如果不立即解决的话,后果就会非常严重。
一开始醒过来,生存问题至高无上,压倒了其他一切body_gan觉。紧接着,跟一个身份显赫来历不凡的陌生男人打交道也很新鲜很有挑战x,再次xi引了她的注意力。等这些迷障一一廓清,疑问一一揭晓,危险解除,body放松,body本身的反应和需要就占了上风。
而且这种事,是不想还好,越想越要的。本来还相谈甚欢,这会儿,越来越明显地意识到某个部位的那种非常迫切的需要(请勿想歪)。
秀儿本来已经舒展开的眉头又开始打起了结。心里懊恼地想:那些该死地家伙,绑架就绑架嘛,一点绑匪的职业道德都不讲。就算怕她呼救,也可以在她zhui里塞手绢塞袜子。她都没意见,可是,偏偏要这么缺德,给她吃那种藥,让她遭遇如此尴尬、如此棘手的问题。*
一开始秀儿还拼命忍着。随着时间地推移,她越来越忍不住,急得就快哭起来了。
这个非常严重,非常棘手,亟待解决的问题到底是什么呢?嘘,小声点,是秀儿要*嘘嘘了
最后,忍到极限地秀儿终于羞答答地开口道:“帖木儿,我要*”
“你要什么?”
幸亏帖木儿是个纯洁的孩子。不会跟某些人一样胡思乱想,秀儿才能脸红红地说出那句已经数度冲到口边又数度咽回去的话:“我要嘘嘘。”
“嘘嘘?”帖木儿先没听懂,待终于明白过来后。脸立刻烧成一片,呐呐地问:“那。那要怎么办?”
秀儿气得怒火蹭蹭蹭的。你还问我怎么办?我咋知道怎么办?我要知道怎么办的话,我怎么还会问你怎么办?天那。如果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地话,那今日这事要怎么办?
该死的,难道叫她一个人nv孩去求一个男人抱她上厕所?又或者,让她一个nv孩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嘘嘘在ku*ku*秀儿不敢再想下去了,老天爷,让她死了吧。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耳朵里终于传来了仙乐佛音:“要不,我背你去更_yi室吧。”
“你这儿还有更_yi室?”哼,什么更_yi室,明明就是厕所,俺Jin_qu是嘘嘘的,又不是换_yi_fu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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