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楼走后,秀儿和师姐们给曹娥秀擦身子,换_yi_fu,换床单,又提来好几桶水冲洗_F_间,但不管怎么冲,还是除不掉那gu子血腥味。
等一切都安顿好了,秀儿给曹娥秀揶了揶被子,准备自己去厨_F_烧点水,忙到这会儿,她还没洗呢。曹娥秀却拉住她的手说:“今晚,你就住在我这里陪陪我吧。”
翠荷秀也起身道:“那我去帮小师妹搬铺盖,有小师妹住在这里照顾,我们也放心些。”
其他的人纷纷附和,秀儿便和翠荷秀一起先去那边屋里取自己的行李。
才走到窗外,就觉得屋子里的气氛不对。挤满了人不说,所有的人都对她怒目相向,看得秀儿心里毛毛的,可又摸头不着脑,这是怎么啦,啥时候得罪这些姐姐们了?
“师姐们还没休息A?”陪着笑,秀儿硬着头皮走了Jin_qu。
众多愤怒的目光中,想不到却是这群人中秀儿最喜欢,外表最俏丽,看起来最柔弱的俏枝儿首先发难:“你为什么要提议让她把那孽种埋在院子里?”
问这话的时候,俏枝儿声色俱厉,用的不是普通的问句,而是正义之师讨伐无道的口吻。
秀儿只得再次耐着x子解释:“我怕痰盂拿出去被外面的人看到了。”当时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她们明明也在场的,怎么这会儿又莫名其妙地打上门来问罪了。
马上有人嚷着:“看到了又怎样,丢的是那贱人的脸,又不是我们的。”
“是A是A,是她不要脸,跟鞑子怀了孽种,关我们什么事。”
秀儿努力争辩道:“可是真说出去,丢的是我们芙蓉班的脸A,人家传言的时候,一开口也是‘芙蓉班的某某某’,对吧?”
俏枝儿上前一步,B近她身边说:“你当别人是白痴A,是‘芙蓉班的某某某’,重点是‘某某某’,不是‘芙蓉班’。你以为大伙儿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吗?无非就是想趁机巴结那个贱人,希望她以后多提携你,这样你就可以靠她的名气迅速串红了。”
“岂止,同时还在师傅面前露了脸A,师傅都不能解决的疑难,她几句话就解决了,多能A。”
“是A是A,现在这世道,才入门几天的小虾米都充能人了,我们还怎么活。”
一群人越说越激愤,几乎要把秀儿淹没在口水里,秀儿一人难敌十口,被她们骂得头都抬不起来。
翠荷秀看不下去了,站出来说:“各位姐妹们,小师妹初来乍到,不懂班里的规矩,如果有得罪各位的地方,我代她向你们道歉。但我相信,她当时会出那个主意纯粹是出于一番好意,只是想尽早解决问题而已,不然那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小师妹年纪还小,足岁才十四岁,还是个孩子,哪有你们说的那么shen的城府,你们也想太多了吧。”
“她是孩子?如果她当时站出来说话不是心里打着如意算盘,我把我的脑袋砍下来给你。”
“就是,再说,马上就满十五岁的人,哪里还是什么孩子,要在乡下,这么大都出嫁自己生孩子了。”
本来就吵得不可开交了,偏偏还有一个叫玉带儿的唯恐天下不乱,用神秘而又恐怖的声音说:“听说被下藥打掉的胎儿,因为怨气太重,有的会变成‘灵婴’,每天在埋他的地方游*,因为他不是正常死亡,是枉死,不能转世投胎,所以必须找替身。”
有人惊惧的捂住脸:“天那,不会是真的吧,吓死我了。”
有人义愤填膺:“不行,一定要师傅把那个东西迁出去,不能埋在这里害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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