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下床帏的白净白纱,轻柔的擦拭他哥的body上的污渍,温柔地帮他哥换下*透的绷带,重新上药。待到全都料理完,发现他哥还是一声不吭的侧著脑袋,面无表情的盯著墙面怔怔出神,原信迪心中一柔,忽然涌起些许愧疚,方才太狂热之下,忘了节制,本不该这麽B他。
处在那儿端详了他哥出神*润的双眼半晌,原信迪认命的俯下身,温柔的亲吻原信庭的眼角水滴,惭愧道:“信庭,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颧骨和下巴还疼麽?”小心翼翼的伸手去轻抚,原信庭蹙起眉,头一歪,避了开去,原信迪脸色一僵,刚要再度开口求饶,就听他哥红著脸,支支吾吾的问道:“你**你_F_事倒是蛮娴熟的。”
原信迪因他哥陡然冒出不知所云的问话为之一怔,脑子转了几圈才晓得他哥其实并没生气,而是纯粹的不好意思。纯属误会一场。
真是的。都怪他哥平时就那副死人脸的严肃面孔,害他以为他完得太过分把他给气哭了。叹口气,原信迪心中暗暗腹诽。
念及至此,原信迪xing_fen的点点头,诚实的答道:“那是自然。青楼可不是白逛的。”心中为自己过去的丰功伟绩自豪不已。
却不料话音未落,恢复了点体力的原信庭双手使力,猛然出手把身上的他从_On the bed_推了下去。原信迪始料未及,重重的摔在冰冷的地面上,扯痛了左手伤口,疼得嗷嗷直叫,耳边响起他哥威严的声音,冷冷道:“今晚不准上来,睡地板去。”
虽说早知他弟是个风月高手,出入窑子小倌院更是常事,可听他老老实实的承认,心里却满不是滋味,加之之前被他骗,被他耍,被他要挟的种种,原信庭心里到底咽不下这口恶气,於是,索x一不做二不休,把他推了下床,回府後家法伺候,叫他好好自我反省反省。
“嘶──!哥你好坏。”原信迪坐倒在地,哀叫一声,假意委屈道,“办完了事,吃到手,就翻脸不认人了。”也不知道是谁吃了谁?睁著眼说瞎话的本事,他自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回答他的却是一瓶药膏,一卷绷带,纷纷从床沿抛下,原信迪伸出一只手勉强接住。
“我去青楼也是为现今做准备嘛!再说了,”原信迪仍旧不依不挠,“谁让你之前心里头就惦记著你的青梅竹马,被你忽视了这麽多年,逛窑子也是为了泻火**诶哟**”话还没说完,一条薄被便重重抛下,砸中了他的头,正中他的头顶心,疼得他夸张大叫,_On the bed_那人却再一丝没声响。
铺好地铺,摸了摸头上肿起的大包,不再出声,透过床帏,静静凝视黑暗中翻过身去的身影,原信迪眸中皆是温柔,zhui角勾起一抹怦然心动的笑。
裹著薄被乖乖躺倒在地,心中暗爽,原信迪偷偷贼笑。他又向胜利迈进了一大步,很笃定的认为成功有望。
晨曦洒入纸窗,落在缺了角的床帏上,看过去_On the bed_一片狼藉。
两个男子盖了条薄被,那薄被显然遮不住两个成年男子,大部分都跑到睡在外侧的男子去了,里面的男人穿了条底ku,上身*条,双手伸进被子里,隔著薄薄的白纱环抱那名男子,正呼呼地睡的香。床单上到处都是血迹,汗渍,以及昨晚疯狂下残留的一块块污渍。
不知情的闯进来,铁定会误以为谁谁谁被那谁谁谁给强了。
半梦半醒之际,原信庭想翻身继续睡,却像是被什麽钳制住不得法,难过的扭了扭身子,不舒_fu的哼了一声,耳畔似是传来好听的轻笑,时远时近,搅得他心里头莫名的痒痒,过了一会儿,忽觉後背被一个记忆中熟悉的触_gan所拂,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背脊上,舒适的不想睁开双眼,直到颈项传来轻微清晰的刺痛,动了动,Lower body传来一阵彻骨的撕裂剧痛,惊醒了尚游走於朦胧的他。yi_ye如胶似漆的巫山云雨,时常纵yu的人也会有些受不了,更别提初尝情yu的原信庭了,下身痛得他动都不敢动过。
“哥,早上好。”一睁开眼,就见他弟手肘撑著头,xing_fen的和他打招呼。
脑袋空白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瞪视他弟,喝道:“你怎麽又爬_On the bed_来了?不是让你睡地板的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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