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痴心妄想!”怔了片刻,原信庭挑起眉毛,强装不屑道,“我要对你有意思,还不晓得何年何月。”
“哥你定论别下太早。”原信迪自信满满,低头看了看两人的狼狈样,眼底满是笑意,“至少现在咱俩难兄难弟,难到一起去了。”
同时垂头看了看自己还勉力倚靠在nv墙的模样和他弟全是血的左手,原信庭果然犯难起来,“我们怎麽回去?难道真的要老头子般相互搀扶著走回去?”先不说这麽慢慢走回去,估计走到天亮也未必走到,光是这副狼狈颜面够他原信庭羞愧一辈子了,可处在这里显然不是办法。
他自个儿犯难之际,完全没见旁边的原信迪shenshen一笑,一个不留神,便被他弟打横抱起,待惊觉过来人已经落在人家怀里了。
原信庭大惊,对他D_D吹胡子瞪眼,怒道:“快放我下来。”
岂料他弟一脸嬉皮笑脸,反过来轻斥他:“莫非哥你想用*速走回去?”
“你就不能换种背?”原信庭直直的盯著他D_D的背部,双手死命挣扎。
原信迪一边极力制住他哥,一边劝说道:“你右脚受伤,自然不好那麽背你。”说到此处,眉头特别纠结,脸色一阵煞白,“别乱动,别乱动。你再这麽折腾,我的左手可要彻底废了。”
“废了算了!”原信庭心头一紧,担心他弟左手伤势,但仍觉有气,狠狠道。虽说的凶狠,但倒也不再动作。
垂下眼睑,看著乖乖*在他怀里的原信庭,心中暗笑他哥的口是心非,zhui里讨饶道:“哥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保证一会儿就到。”
“咳咳咳。”原信庭假意的咳了几声,肃了肃脸,抬头对他弟下命道:“看什麽看!快走快走。”
原信迪暗暗嘀咕了一句,施展轻功,不稍一刻,两人的身影消失於浓浓夜色。
属於礼部尚书的厢_F_里,烛光影影,两个人影相互交叠的映在纸窗上,像极了新婚的洞_F_花烛夜。
只是到底不是洞_F_花烛夜,_F_中,原信庭正正儿八经的帮他弟上药裹绷带。
方才,原信迪施展轻功,翻越过知府的围墙,大大刺的一脚踢开他哥的_F_门,把他哥放於软绵绵的床榻,二话不说的一个掌风关了_F_门,又在屋子里找来了些外伤止血膏药和绷带,紧绷著脸帮他哥上药,叫他哥吃惊不小。原信庭对其他正经事j明,唯独对情事这方面心思单纯的很,说白了也是迟钝,_geng本没里意识到他弟不把他放椅子上而放床榻的险恶用意,傻乎乎的在他弟伺候他上药之後,主动自告奋勇的帮他弟上药。原信迪事後曾得意洋洋的说,这便是书呆子读傻了。被他哥无意中听去,除却一顿家法,禁yu十天半个月也是罪有应得。
待原信庭上完药,宣告完毕後,他D_D并没走,反而赖在原地。
原信庭不明所以看著他弟问:“还有什麽事麽?”
“我今天要与你同睡。”原信迪诚实的回答,“我要保护你。”
zhui里正含著一口水的原信庭差点把水喷出来。
“而且,我说过我会让你爱上我的,所以,我们一起睡是必要的。”原信迪认真的想了想,又道。
他对这事真是念念不忘。原信庭万分惊愕,同时懊悔自己怎麽就一时鬼迷了心窍答应了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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