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塞西尔这个名字平平无奇,既不是什麽显赫的大人物,也不是声名狼藉的通缉犯,但是露比理所应当对所有见过的人记忆犹新。这是他赖以谋生的技能──牢记每个人的名字和长相。
这个流*汉似的男人拦住他的去路,使他在这条小巷中孤立无援。
露比并不主动开口,虽然平时他总有很多话要说,但那是在对象He适的情况下。此刻面对一个无赖,任何主动的交谈都是多余的。
“你为什麽不说话?我们久别重逢应该找个地方叙叙旧,你想去我那里吗?”埃文看著他,目光已经不再友好,似乎责怪他太过冷淡。
露比说:“你想叙旧?先让我听听你有什麽好话要说。”
“就在这里,又*又冷的陋巷?”埃文受伤的眼角往上抬了一下,shen棕色的伤口像活的一样,一只丑陋的昆虫蛰伏在那里。露比说:“难道你还想找个酒吧?”
“这个主意不错。”埃文说,“我们可以先喝点酒,然後再怀旧。”
露比看了他一眼,转身往小巷中的酒吧走去,似乎什麽都不怕。埃文看著他的背影,忽然说:“这可不行。”
他面带微笑,举止轻浮地走过去,用力抓住露比的手腕。
“要是换了以前,我一定会相信你,但现在不会了。绝不能相信特罗西家的人,你怎麽可能这麽主动,一定有什麽*谋对吗?”
露比听到自己的腕骨在响,像拧广口瓶盖那样的格格声,他还没_gan到疼痛,只是有一gu惊人的热量。埃文以一种粗鲁的方式把他拉到跟前,小巷窄得只允许一个人通过,他们几乎是面对面站在一起。埃文散发著臭味的衬_yi挨著露比的Xiong口,目光扫来扫去。手指碰到柔滑的面料,在那里流连忘返,接著他把冰冷的手伸进露比的_yi_fu里。
“料子不错,看来你最近过得很好,一定赚了不少钱。来接济一下你的老朋友如何?”
埃文.塞西尔冰块一样的手指在露比温暖的*_F_上用力捏了一下,看到他皱起眉时,这个流*汉笑起来。“瞧你,像真的一样,原来会疼吗?真是不可思议的手术,花了多少钱?”
“是你永远付不起的钱,但是别作梦,一分钱都不会给你。路边的乞丐或许我还会施舍一点,让他们去洗个热水澡,不至於像只垃圾堆里出来的臭虫。”
“你想干什麽?想激怒我吗?”埃文用力往前一撞,把他压在砖墙上。他的手开始进攻,对每一处rou_ruan的地方施力。露比没有反抗挣扎,因为自觉力气没法和埃文比,於是不做多此一举的事。就像他一贯的论T──没脑子的人力气总是大得惊人。这种出人意料的冷淡让攻击yu望强烈的对手_gan到有些奇怪,埃文说:“你干嘛不反抗?”
露比看著他,zhui角轻轻一提,他看起来好像并没有笑,但是神情和目光都透出明显的嘲讽和轻蔑,似乎觉得这是个愚蠢之极的问题。埃文因此有些尴尬,接著恼羞成怒,右手用力扯开露比的衬_yi。冷空气倒灌进来,埃文抓住他的下巴,鼻尖几乎和他碰在一起。
“你真是个无情的婊子。”他的手钻进露比的tui间,摸到某样东西。埃文立刻嘲笑起来,“你干嘛还留著它,对过去依依不舍?我得承认,你做个nv人比做男人好,这样不会有人责怪你力气不够大,会有更多人喜欢你。你只有脑子管用,但这种情况,你能想出什麽办法对付我呢?骗我去酒吧?里面是不是有个一只手就能把我碾死的神秘人。”
他看了看四周,这条小巷只有一个出口,通向开阔的街道,路上似乎有点塞车,缓慢移动和等待让驾驶者们_gan到有些无聊,大多数人都在东张西望,希望能够找点打发时间的东西瞧瞧。这种时候埃文可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带露比走出去,他相信露比受制於他完全是因为双方不平衡的力量,可一旦获得足够时间或转移地点,眼前的人就能想出更多诡计neng身离去。
“你在想什麽?”埃文肮脏的手指在露比脸上留下几个指印,把干净的东西弄脏似乎是他的爱好。他再次抓著对方的下巴,强迫他看著自己,露比的沈默不语让他_gan到有点不妙,他意识到到眼前的人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似乎真的有办法在不知不觉中置他於死地。
埃文疑神疑鬼地想了一会儿,他问:“你想让我怎样。”他竟然问出这样奇怪的问题,露比说:“为什麽问我?你可以想怎样就怎样,我只有脑子管用不是吗?你又何必害怕。”
“对,我何必害怕。”埃文说,“只要你的脑子不管用,你就什麽都干不了了。”
他的手掌往下一滑,抓住露比的脖子,接著把他往墙上撞。露比似乎听到一声沈闷的撞击声,像是从头颅nei部传出来的声音,嗡嗡作响,接著他挨了一巴掌,耳朵里传来更为强烈的蜂鸣声。他立刻头晕目眩起来。
“这样你还能想办法对付我吗?”埃文又给了他一个耳光,使他摔倒在小巷的角落里,潮*的地面似乎比想象中更冰冷。“我在监狱里待了两年,那里真不是个令人愉快的好地方。有机会我会慢慢告诉你里面发生了什麽事。”
露比有点看不清他的样子,也听不见声音。他的脑子里好像有一只蜘蛛在爬行,带著刺人而恐怖的刚毛。当他的神智稍微恢复一些时,埃文正坐在他的身上,急不可待地解开了自己的ku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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