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的一声,杂物室的门被人狠狠推开,蛇立被抓着头发一路拖过来,然后像扔垃圾一样被扔到地上。
骨头磕在杂物室坚硬的地板上,他痛得*成一团。
“你受不了?”贺渊把润滑剂扔到他脚边,脸色*冷,“你以为我受得了你?疯子。”
空洞的明黄色眼睛瞪着他的方向,蛇立咬着牙齿不发一语。
贺渊懒得看他一头凌乱白发的样子,心里也被他的信息素撩得烦人的很,于是关了门,还顺便加了一道锁。
刚开始,他在用力地砸门,zhui里还骂着一些不堪入耳的东西,可不到十分钟里面的人便没了力气,余下的只有令人遐想的ChuanXi声。
贺渊不想再去管蛇立,自残也好,自杀也罢,脾气是永远改不过来了吧,以前还差点因为他去找韩伯闹翻,现在想来父亲说的果然是对的,只有任他自生自灭才能削了那令人讨厌的戾气。
指尖残留着几_geng从他头上扯下来的头发,牛*一样的白色,又长又软。
贺渊把它们一_geng_geng摘下来扔到地上,走到浴室简单地洗了个澡,叫管家换了床单和枕头,开窗散了_F_间里余留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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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经过杂物间,他把擦过头发的白毛巾搭在肩上,脚步顿住。
可刚想打开门锁的一瞬间,他突然又抽回了手,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怎么一点动静都没了?
贺渊躺在_On the bed_,很疲劳却又睡不着,辗转反侧了一会儿,他干脆把弄起了锁在床角的铁链。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也开始像他一样赌气,偏偏在这种时候坚决不碰那具body**标记不标记他也不在乎了,他就是不想让蛇立在自己面前有本事横下去。
自己三十出头,也算是个够成熟的成年男人,控制yu望这点小事还是不在话下,不过蛇立在这方面的自控力他就不知晓了,毕竟他也没体验过O的_gan觉,不知道会不会更难受一些**
过了很久,几乎天都快亮,浅眠的贺渊不知怎么醒了过来。他穿上外tao下床,习惯x地冷着脸去开杂物间的门。
他想,如果这小子再自残,自己一定狠狠一巴掌扇醒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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