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平方的客厅小到只放一张茶几和一张书桌就塞满,沙发边角磨损,半旧不新的米白抱枕微微发黄,老男人和小朋友大眼瞪小眼,僵持不下。
死活不许宁明炔和自己一起进卧室,坚持要他坐在外面等。
“不让我进?”
安曜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碎发擦过男人Xiong前,轻轻嗯了一声。
“为什么不让进?”紧紧搂着他的yao,清瘦的yao线却并不赢弱,宁总干脆使出杀手锏,在他脖颈边磨蹭:“有什么东西是叔叔也不能看的吗?”
“别动,痒。”安曜推开他的头:“反正您不能和我Jin_qu。”
宁明炔有些挫败,安曜再不是以前那个对他予取予求的小孩了。
话说出口就后悔的小孩暗暗收紧手,他得意忘形了,居然这样对宁明炔说话,抱着过一天赚一天想法的心,还是那么担心惹恼男人的耐心,害怕他转身离开。
七宗罪,他犯了贪。
“您**坐在这等等我,要是有事**您就先走。”落荒而逃的安曜迅速关上门,倚靠在门上,数着安静在听门外的动静。
一块木板隔开两颗心,一个在门nei怕人走,一个在门外等人留。
我们之间有爱有情有心,唯独没有安全_gan。
嘭!
是摔门落锁离开的声音。
安曜呆呆坐在床前,拿着领带和海豚眼神溃散,豆大的泪滑落,从云淡风轻到嚎啕大哭,只是几秒钟的事。
酒红色领带在别的男人身上可能显得俗气,但宁明炔却驾驭得很好,贵气公子的风度常常迷了安曜的眼,也乱了他的心。它还那么色气,男人扒光他的_yi_fu,酒红的鲜Yan把人捆在床头压着欺负;或是让自己用zhui咬着领带结解开,穿过劲壮yao身的手心烧到滚烫。
越擦眼泪越是止不住,安曜并不是个爱哭鬼,在福利院被比自己大的孩子欺负挨揍时没哭,大冬天手指冻僵长冻疮没哭,捡矿泉水瓶卖钱没哭,差点上不了学也没哭。咬着牙从血泪中长大的小孩武装一身刀枪不入的铠甲,宁叔叔是唯一戳在心窝的软肋。
是我要他走的,安曜扬起下巴,电灯的光晕成一个个模糊的光斑。
我才不要哭,我一定可以忘记他。
嘭!
被吓一跳的小孩回头,眼泪还挂在脸上,留下几道明显的泪痕,傻傻看着自己的门无辜受害被踹出一个大窟窿,宁明炔一脸嫌弃:“什么破门,撬锁都打不开,非得暴力拆迁。”
门:??怪我咯??
“小笨蛋,哭什么?”安曜被他推到在床,床褥松软,身上的男人与他相拥紧贴,一丝一毫的缝隙都被暖意占据:“听见关门声,以为我走了?”
“舍不得我,为什么还赶叔叔走?”
眼泪咸苦,宁明炔吻得很仔细,一一被他吞咽:“小坏蛋,你不就是盼着我走么?做什么说什么都不信,我真走了你怎么办?”
“安安,”男人抓住他的手放在左Xiong膛,心脏跳动,眼神*诚:“从两年前开始,我就不想包养你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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