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班烨脸上浮现的诡谲冷笑,庭烟小脸一怔,被他这种残酷*寒的语T骇到,心底的嫌恶瞬间消散,惊疑不定地瞧着附在床前的班烨。
什么是走后门?
她记得,好像以前贞对她笔划过一个手势,说的就是班烨是如何跟王上进行床笫之欢。
可具体是怎么样做,她并不明白。
她被班烨借着疗伤欺负的那些日子,他几乎将所有手段都用在她身上了,她那是才知道,手、口、*,原来也是可以用到那样不可言说的地方。
可是,她却从来不知道,班烨口中所说的‘走后门’是什么意思。
之前她眼盲,无法视物的时候,就算对他抗拒推搡,他也不曾说过这样的话语。
现在**
庭烟心底的恐惧逐渐凝聚,双眸惊恐地睁大了许多,手脚并用的撑在_On the bed_,警惕地往床里退着,“你,你做什么?”
心底隐约知道,所谓的‘走后门’,定然是与男nv之事有关,可到底是怎样个做法,她完全不知,只对此刻仍在盛怒中的班烨_gan到惧意。
“怕什么?”班烨将刚才本yu搀扶的手臂缓缓落下,视线冰凉地瞧着小nv娃瑟*着往床里躲避的愚蠢举动,zhui角森冷的弧度更甚,“好姑娘,你方才那样冷清的倔劲儿呢,怎么不过须臾,就是这般花容失色的模样,瞧着真真是可怜A。”
“别过来**”厚厚的锦被软褥上,庭烟拼命撑着body一边往床里退着,一遍警惕地盯着床边的班烨,一叠声的低叫着,“别过来,别碰我**”
可这拔步床纵使再大,也不过方寸之间,她还能躲到哪?
“你且放心,今日大伴绝不会和从前那样碰你。”班烨森冷的声T里透着奇异的温柔,定在床边的俊秀body缓缓弯了下来,高大的身躯立刻投下一片*影,将她笼yinJ,“你不是说大伴是假阉狗吗,不是一直好奇我与王上是如何行乐,往后你就不用好奇了,大伴会让你知道这其中缘由。”
“别过来!”很快,她就已经退到床里,后背贴上了坚硬的宫殿墙壁,宫墙的寒气透过她单薄的中_yi侵染到body上,她随意拽起_On the bed_的枕头,狠狠砸向试图俯身上榻的男人。
“烟烟**”班烨轻轻抬手,单手接住了她丢来的枕头,然后随意抛向床下的宫砖上,高挑的身子依然探了下来,翻sChuang来,朝躲在床角的nv娃一寸寸B近。
他的眸底已经没有了半分温情,全是熊熊燃烧的yu望,一双眸子死死地盯在她身上,诡笑着道,“nv人其实不止能破一次身子,你其实还未完全□□,这‘走后门’头次都是疼的,可后面你就知道了,那里捣弄起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我家烟烟真是个有福气的,大伴一定会让烟烟爱上这走后门的滋味,一定会**”
他说到这里,人已经彻底压了过来,长臂一伸,将*在墙角一脸惊恐的庭烟扯住头发,拽到了自己面前,然后翻身压了上去,对上她满是惧意的水眸,一字一字,无比骇人地说道,“让你尝尽极乐**”
他说罢,大手扯住她单薄的_yi裳,并未用多大里,就便撕碎了。
“不要**”
没有了中_yi的遮掩,她纤弱白净的身子立刻暴露出来,身上的温度骤然降低,明明身上压着身躯炙热的班烨,可她却寒凉的如坠冰窖,双手护在Xiong前,手脚并用的要去推搡,踢打他,“不要碰我,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了,我刚刚小产,你不能碰我!”
“怎么了?你不知道么?”
班烨仿佛听到笑话,眉宇皱起,双手扣在她两侧肩胛骨出,稍一用力便熟络的卸掉了她的双臂。
身下的nv娃痛的惨叫,他却笑的更加畅意,“烟烟,大伴不会走。就算是死,你也是要死在大伴我身边,大伴怎么舍得走?”
他说完,将她Xiong前最后一抹的遮掩,那个绣了杜鹃花的肚兜也狠狠撕下**
寝殿nei的四个炭盆已经彻底燃尽了。
只剩下一盆灰白色的灰烬。
偌大的拔步_On the bed_,锦被已经滑落到床下。
_On the bed_铺的褥子也不似之前那样平整。
薄如蝉翼的纱帐已经被扯掉了许多,勉强yinJ着还瘫软在_On the bed_的小nv娃。
班烨从_On the bed_下来,不紧不慢的穿好白色亵_yi,发冠未曾凌乱,穿好烟青色锦袍的他已然儒雅依旧。
可是,躺在_On the bed_的庭烟是别样景象,一头黑缎似得长发披散的压在身下,黑发生的太长,有些许已经缠绕在一起,凌乱的散在枕头上。
她身无寸缕,光着雪白却满是淤青的身子,气息奄奄地躺在那里,大tui还维持着方才被班烨折弄的姿势,无法He拢,身下是点点血迹,一丝丝流到大tui上。
neng臼的双臂还未曾接回,因为疼的缘故,她脸上血色尽褪,宛如蒙霜,睫毛被眼泪打*,*漉漉的黏在一起。
为何,会是这样的痛?
她眼泪止不住顺着眼角往下淌落,之前哭是因为疼痛,此时却是因为xiu_chi。
原以为,被赵煜欺负那次,花骨朵被破开已经是疼到极致。却不曾想,对比刚才的疼痛,简直是不堪一提。
原来走后门,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那个地方,是难以启齿的的地方,最污秽的所在,竟然也可以沦为欢好的途径。
班烨占有她的那一瞬,她痛的眼前一黑,险些昏死过去。
可那疼痛只是开始**
她像是被他用钝刀子凌迟了一遍nei脏,五nei俱毁,翻江倒海**
果然,应了班烨说的。无数次觉得自己就这样要被折弄死了,却又无数次在他的动作下清醒过来。
如今他尽兴,她却痛的连挪一下身子都不能。
已经这样痛了,却为什么痛不至死。
她想着,泪水涌出的更多,控制不住的抽噎起来,可一哭,才知道自己嗓子彻底喊哑了。
“烟烟,告诉大伴,滋味如何?”
班烨倚坐在她身旁,眼神恢复清明,却仍旧带着狠意,“以后,还敢不敢叫大伴阉狗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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