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班烨摇头笑了笑,宠溺地看着身下的庭烟。
她还在撒娇赌气,估计比较在意失身,可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小姑娘嘛,不是喜欢钗环,就是喜欢新_yi_fu,多哄哄就好了。
班烨把玩着nv孩的头发,叹了口气。
其实年前,王上就向梁国递上国书,愿出嫁燕国公主庭烟为质婆,两国休战,结成秦晋之好。
其后,梁国派使节宣旨,定下了三月初三上巳节迎公主入梁。迎亲使也基本定下了,乃豫州节度使兼定北大将军魏春山。
这魏春山可是个铁骨铮铮的硬汉子,十年前梁燕两国在豫州的白易沟决战,战斗惨烈,死伤过万,当时这魏春山不过是弱冠之年,孤军被困长达三月,粮草断绝,陷入困境。
这魏春山果断下令,烹煮分食死人之r,誓死守城,等待援兵。当年公子询的铁骑何其骄悍,愣是拿魏春山没法子,十几日都未攻下白易沟。大抵古来争战,食人r之事时常发生,那曹*当年亦将人r干裹在粮草里与众兵分食,算不得什么了不得的稀罕事。
可后来不知怎地,魏春山食人之事yi_ye之间传遍梁国东京的大街小巷,加之这大将军生的魁梧,力逾千钧,一拳打死过蛮牛,凡此种种,他便得了个诨号,叫凶兽将军,或魏大光棍。
其实这魏春山出身将门,还是个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其M_是福平长公主,梁帝的亲姐姐。这样的的身份,何愁讨不到名门淑nv,只不过十年前白易沟之役,魏春山父兄皆战死沙场,他发誓若不收复豫州,此生不娶。
班烨莞尔,三月转瞬即到,等魏春山来燕国,他定要好好与这头凶兽喝上几杯。
想到此,班烨垂眸看向怀里的庭烟,其实男人这辈子,无非就是权、钱、美人和酒,而今他算是都有了,丫头虽小,可小也有小的好处,又娇又neng,一旦沾上就让人yu罢不能。
想到此,班烨没忍住,一手掌握住nv孩的rou_ruan揉捏,笑的得意。
丫头这样的美人,他自然要用各种温柔手段在_On the bed_好好疼惜她,若是换了魏春山那头凶兽,怕是没几回就要把她给折腾坏了。
呸呸呸,怎么把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给联系在一起,他魏春山哪里会有这样好的福气。
“烟烟,莫要使*儿了。”
班烨手伸进nv孩的肚兜里,手掌体味着这温香软玉,指尖逗着那小小东西,坏笑道:“我晓得你为何气恼,你是气没有把身子第一个给大伴,是不?没事儿的,燕国民风开放,就连你M_亲纪王后在入宫前也是嫁过人生过子的,你放心,我不会介意的。”
“我介意。”
庭烟哽咽不已,她_gan觉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就像毒蛇,把她的血rxi榨得干干净净,到头来还说什么不介意的话,呵,真是无耻至极。
“班烨,你,你把我弄脏了。”
庭烟失声痛苦,身子颤栗不止,她忽然想起阿娘曾经背地里骂班烨的一句话,没忍住,neng口而出:“你这条恶毒的阉狗,”
“你说什么?”~
班烨大怒,一把将nv孩从_On the bed_踹到地上,扬起手,可是终究没舍得打。他蹲到nv孩跟前,看着她瑟瑟发抖,笑道:
“丫头,你着实不懂事,大伴如今就是你的天,你的一切,能庇佑你后半生_yi食无忧,能护你不被杀害,懂么?你要听话,像从前一样乖乖的。”
庭烟咬牙,纵使一辈子当瞎子,她也不愿再被这个男人碰。
“你真恶心。”庭烟冷笑。
班烨心里窝火,任何一个聪明的nv人都会小心翼翼地奉承他,哪里敢这般辱骂他。这个小傻子,即便心里怨他恨他,为何就不会伪装一下?很难么?
“好,骂得好。”
班烨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nv孩,狠着心道:“我以后绝不再管你,也不再碰你,滚吧。”
庭烟一怔,滚?
好,她现在就回宫,回到阿娘身边,死又怎样,大不了和阿娘一起被砍头,也算干净。
眼前仍黑糊糊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又没有可以当拐杖的东西,只能慢慢摸索这往前爬,没留神,手摸到了炭炉上。
“A。”
庭烟被烫的叫了声,手立马*回。
她忍住疼,抓着金炉站起来,摸摸索索地往前走。找了半天,终于找到门,可发现门居然被人从外头上了锁,怎么都打不开。
就在此时,她听到那个男人在后面笑,笑什么,笑她是个傻子,又是个瞎子,只能被他们这些有权有势的人摆弄,生死贞洁*纵在他们手中,这就是她的命。
绝望是什么?
那是比夜晚更要黑暗的东西,她再也回不到阿娘身边,永远失去了自由。
庭烟凄然一笑,瞬间万念俱灰。
她靠着墙滑下,环抱住自己,那就这样吧,干干净净地死,下辈子也不原谅他。
忽然,庭烟_gan觉那个人好像走过来了,蹲在她身前,重重地叹了口气。那个人手附在她的肩,摩挲着,似乎在隐忍着怒气,又似乎无可奈何。
“烟烟,你别任x了。”
庭烟使劲儿往后*,不愿让他碰一下。她将发髻上的银簪拔下,紧紧攥在手中。这支发簪是阿娘给她的,簪头做成桃花瓣,中间镶了颗珍珠,是阿娘的嫁妆。
“呵。”
班烨瞧见庭烟这般动作,摇头一笑,轻拍了拍nv孩的腕子,柔声道:“你若是想解气,那我不动,让你扎。”
谁料他刚说完话,就看见庭烟使劲儿朝自己的腕子划去,次喇一声,划破了轻薄的寝_yi,白neng的胳膊上登时出现个血口子,瞧着触目惊心。
“你作什么死!”
班烨忙掏出帕子,替nv孩擦胳膊上的血,可只要他碰哪儿,她就划哪儿,动手又狠又绝,仿佛_geng本_gan觉不到疼。
他不敢再碰了,也不敢再说。
只要说一个字,她就敢刺自己的耳朵,不听;碰一下她的头发,她就使劲儿往下扯,嫌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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