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想到,原来花开竟是这样的疼。
阿娘说:不能让男人碰你的小包子和花骨朵;
班烨说:梁帝会掰开你的tui,拿‘刀子’把你劈成两半。
她先前不太懂他们的意思,现在终于懂了。她看见赵煜眸子如秋水般沉静,可是唇角却勾着疯狂的笑;她觉得赵煜压在身上很重,劲儿也大;她现在体会到那个被咬掉豆子的小姑娘有多痛苦了**
不光是痛苦,还有xiu_chi和绝望。
撕裂的剧痛和惊恐让庭烟不会挣扎,不会叫救命,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捂住自己的脸,她不想看到这个充满算计、利用和仇恨的哀世,也不想让赵煜口鼻喷出的热气打在她脸上。
脏。
她直挺挺地躺在_On the bed_,由着赵煜为所yu为,床在吱呀吱呀地叫唤,油灯的灯苗也在左摇右摆,终于,那个男人闷哼了声,瘫软在她身上,不再躁动。
“对不起,真心的。”赵煜叹了口气,吻了吻nv孩的侧脸还有泪。
听见这话,庭烟心猛抽了下,咬牙恨道:“我会让大伴杀了你。”
“是么,他才舍不得杀我呢,四千万两银子不想要了么。”
赵煜轻笑了声,从庭烟身下抽出事先铺的白色丝帕,眯着眼仔细打量上面的鲜红。
他双颊上huan_yu的潮红已经渐渐褪下,取而代之的是过分的冷静和*毒,只见这男人从褥子下翻出把巴掌般长的匕首,食指在刀尖上轻轻地滑动,他shen呼xi了口气,咬紧牙关,将刀尖对准自己心口,用力刺了下去,拉出半指长的血口子。
血登时从伤口哗啦啦地涌出来,顺着男人的Xiong膛一直流到肚子。
只见赵煜吹了声口哨,他的声音在抖,显然实在极力隐忍痛苦。
没过多久,从地窖口飞下来只半透明的蝴蝶,这蝴蝶仿佛嗅到了血腥味儿,径直飞向赵煜,停留在他心口,那如花瓣般的翅膀一扇一He,忽然,蝴蝶翅膀上的尖刺全都竖起,一头扎进赵煜的伤口里,硬生生地钻了Jin_qu。
许是被蝴蝶尖刺弄疼了,赵煜闷哼了声,脸色惨白,疼得额上脖子都是冷汗,他两只手紧紧攥住褥子,手背上的青筋暴起,骨节发白,显然实在极力隐忍着痛苦。
“你做什么。”
庭烟这会儿有了些力气,吓得连连往床脚*。她看见赵煜的身上鼓起个小包,这小包会移动,迅速在男人全身上下游走,没一会儿,那血呼啦差的伤口喷出些血,紧接着,一只蝴蝶慢慢地往出钻,这蝴蝶已经不再透明了,它变成了红色,血一般的红。
瞧见这可怖画面,庭烟扯过被子,挡在自己身前,即便她经历的人事再少,此时也隐隐察觉出赵煜这个人太邪门,在做一些很可怕的事。
“别怕。”
赵煜用胳膊抹去额上的冷汗,他胡乱地用手巾擦去Xiong口的血,随后扯过件棉袍穿上。
“小可怜,美人哥哥给你变个戏法,好不好?”~
赵煜强咧出个笑,将沾了庭烟处子血的那方丝帕拿出来,只见那只血红的蝴蝶扑扇着翅膀,找寻了片刻,就停在上面,它似乎在吮xi,没一会儿,这蝴蝶的颜色由红变黑,而到后面,蝴蝶竟自燃了起来,成了个小火球,只在刹那间就化为灰烬。
赵煜此时极为激动,他颤巍巍地用手帕将那灰烬收拢起来,从床底下拉出个药箱,取出十来个颜色不一的瓷瓶,将瓶中的药粉还有那蝴蝶灰烬全都到在水杯中,馋了些酒,搓成三颗黑色药丸。
做好这些事后,赵煜拿着药丸,跌跌撞撞地走向庭烟。
“你别过来!”庭烟随手抓起个枕头,朝赵煜打去。
“小可怜,这是咱们一起炼成的丹药,你难道不想尝尝味道?”~
赵煜坏笑,拈起一枚黑丹,忍着Xiong口的伤痛,跪着朝庭烟爬了过去,他眸中似乎带着gu炽热,是那种包含仇恨和yu望的热。
“蝶蛊能换魂续命,好妹妹你帮帮我,我赵家列祖列宗都_gan激你。”
“什么蛊,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庭烟急得头皮发麻,身下的剧痛和赵煜的神秘可怕,都让她_gan觉要命的危险在靠近。
“你别过来A,救命,大伴救命A。”
正在此时,头顶上忽然传来巨大的踹门声,紧接着,一个沉稳冷直的男声响起。
“丫头,走,回家了。哼,公孙宜这老匹夫还真是zhui硬,跟本座耗了这许久,愣是一声不吭,等着吧,本座有的是手段让你开口。咦?丫头,你在哪儿?”~
听见班烨的声音,庭烟登时大喜,刚要喊救命,谁知那赵煜如恶虎般朝她扑过来,将她压在身下,手捏住她的下颌骨,将那个黑色药丸强行塞进她口中。
“咽下去!”赵煜如同疯了般摇晃nv孩的头。
“咳咳。”
庭烟只_gan觉口中散发着gu浓郁的血腥和苦涩味,她还没反应过来,那黑色丸药就滑进喉咙**
就在此时,只听地窖口发出声闷响。
庭烟此时被赵煜挟制住,_geng本动不了,她用余光看去,原来是班烨从上头跳了下来。
班烨脸色极难看,仿佛不相信他所看到的一切,脚一软,差点跌倒**
“大伴”
庭烟委屈得泪如雨下,她被欺负时无时不刻求着老天爷,让班烨赶紧来救她,可是这会儿等到了,她忽然有些恨这个人,恨他刚才把她关在厨_F_里,让她身陷险境。
“你,你们**”
班烨身形有些晃动,眼前,他的小丫头哭的好不凄惨,青丝凌乱地披散着,Xiong口和脖子上有好些男人牙咬出的伤、嘬出来的红痕,而大tui上有块血迹,刺眼的红,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留下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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