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我换上新买的白色浴袍喝了几口红酒,麻木打开投影仪。
极简卧室除了大床和_yi柜就是巨大的屏幕了。
看gv就要有看gv的样子。
可能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屏幕上肌r结实的欧美男正在*弄一个哭腔动听的金发碧眼男生,shen_y声不断,两个人都长相颇好,技术自然也是一等一的,*头tian舐其眉眼,*漉漉泛着银光,又是用手指捏着*头打圈,之后的姿势愈发让人血脉喷张。
我抬手扶了扶金丝眼镜,满脑子都是苑骁在电梯里呼xi声微微粗重了些。
年轻,neng,有朝气,有资本。
真适He被我这种富二代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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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我被迫洗掉床单。
非常淡定地站在飘窗那发呆,神情迷茫又认命。
我决定低下头再抽一_geng烟。
烟灰一簇簇掉,而我的zhui唇微微发麻。
昨晚那小子长得真特么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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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已经是九点半。
傻批老板还打电话过来叫嚣,“霍逸你怎么还没来上班。”
我在吞云吐雾,眼皮子都不带动一下,哦了声后。
老板更怒了,“你还想不想干了,整个公司就你个经理带头迟到——”
“我爸是霍昀天。”
“我管你爹是谁!”老板叫嚣完后,沉默片刻,似乎自家公司的地皮都是这个人的**
沉默永远是最好的语言。
烟d戳灭火星,我目光幽幽凝视飘窗外,十楼之下有个高高瘦瘦的小卷毛在边走路边拍篮球。
电话那边,老板的声音小了n倍不止,谄媚中透露着心虚,“要不然**董事长让你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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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后我心情还算不错。
富二代还有一个好处,金钱可以解决生活百分之九十九的烦恼。
我自恃唯一的烦恼就是睡不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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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眼躺到了十二点整点。
因为饿才爬起来,换上白T配咖色工装ku,照镜子时觉得自个年轻了不少。
有时候人靠_yi装,我却只是想出门去买些东西吃。
顺便买bi_yunt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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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便利店旁边是小区专门的休闲公共区域,室nei篮球场。
球场上从来都是荷尔蒙碰撞爆发的好地方。
早上苑骁去的方向,应该就是那。
我十八十九岁的时候也是上得了篮球场,下得了车轮赛道。
当年也算风光无两,做了几年校草后匆匆毕业,回家继续躺平享乐。
我懂肾上激素在运动的_C_J_下能飙升到boqi。
所以年轻人一般都容易冲动。
x器通常硬了半天,也不见软。
罪过,这不是我个颓废的老男人该有的黄色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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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进便利店,顺便买走几包泡面,挑选bi_yuntao时周遭人频频侧目,我淡定得很。
单身男人更会注意自给自足时的卫生问题。
我洁癖晚期,哪怕撸,也绝不将就。
只是冤家路窄,不,是我老谋shen算。
此刻十二点半恰好就是饭点,出了篮球场最近的就是这个便利店。
苑骁个高,大抵是一米九上下,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大汗淋漓的走进来,近乎是荷尔蒙分泌的移动杀器。
中分卷发,额头上有xi汗的发带,露出来的骨相完美,眼睛狭长却明亮,天生的笑唇,重点是鼻梁很高。
一般高,就代表下面大。
他还换了身球_fu,昨天是天蓝色,今天是大红色。
青筋微突的手背覆盖在篮球上。
我不动声色观察的非常仔细,然后迅速转移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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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人群里同样醒目,冷着脸拿安全tao的动作当然也很醒目。
他单手拧开矿泉水,喉结滚动片刻,顺手结完账后就站在货架处一直用奇妙的眼神看着我。
有些高shen莫测。
如果我早知道这是想按着人*的眼神,那我一定拔tui就跑。
可是世上没有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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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利店里当然还有其余人,住在十二楼的刘姨碰巧在买菜,她先和苑骁打起招呼,“小苑放学了?”
他笑了笑,露出微尖的虎牙,脸庞温和干净,少年_gan也就扑面而来,声音也是微微沙哑的温柔,“今天没去。”
我一边排队结账bi_yuntao,一边耳朵微微竖起。
刘姨一向是能说会道的,“高三了吧,刚搬来住的还习惯么。”
“都挺习惯的。”
“你是体育生吧,次次见你拿着篮球。”
“是A刘姐。”
“你这小子真会喊,我都老了,什么姐不姐的。”
真是话很多。
接着话题就忽而转到我身上来。
“小苑A你人生地不熟可以多个照应,你楼上住着的霍先生,喏,就在那呢。”
我漠然的抬起头,示意听到了。
付完钱后,我将安全tao放进ku子口袋里,然后幽shen的眼神定格在苑骁身上。
男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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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买了瓶水,已然只剩大半瓶。
我确定他是在等我,再说便利店就那一个门。
我俩再次肩并肩的出了便利店。
“霍哥,昨个对不住。”他声音确实动听。
“没事。”我一只手ca在口袋里,在缓缓摩挲我刚买的一包安全tao。
“改天我请你吃饭,好好赔罪。”
“**”
于是乎顺理成章有了联系方式,苑骁这张脸就是最好的通行证。
扫了码后他显而易见的很xing_fen,耳尖隐约有些发红。
我的注意点却从他的yao部转移在他的*。
宽松的运动ku依稀看得出肌r很是流畅,不夸张但绝对利落漂亮,且中间那块布料微微凸起。
结He一下鼻梁的高度。
我再次摩挲ku子口袋里的安全tao,细长的指尖发软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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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都是那副爱搭不理的模样,天生寡淡,露不出什么表情,十分不近人情。
他却丝毫没有见怪,还一路上温声细语说了不少话。
一问一答很是规矩。
虽然他说的话在*尖滚动多少带点意味shen长。
“我今年十八,已经成年了。”
“嗯。”
“上海人,来北京读书,父M_是做外贸的,昨天刚搬来这儿,就我一个人住。”
“离家这么远?”
“想考北京体育大学。”
“那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