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陶然的消息张海川都是从罗开那儿听说的,那一年高考完后两个月罗开就主动跟他说起陶然的事,张海川觉得奇怪,他并不知道罗开认识陶然,他跟张海川说起陶然的时候表情也十分古怪。
陶然是当年的省理科状元,进了省里最好的医科大学,就在张海川来的这座城市,张海川承认他是刻意来的这座城市,因为陶然在这里,他没办法抑制住想靠近陶然的心,张海川想即使他们永远不会再相遇,能和陶然活在同一个城市里,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已经足够了,他没什么奢望,那份_gan情已经低到了尘埃里。
张海川去过几次陶然的大学,但没敢Jin_qu,就站在门口看着,学校里外和他差不多年纪的人来来往往,他们背着包抱着书在阳光下露出灿烂的微笑,陶然他肯定也在里面的某一处读着他一辈子也看不懂的书。
两个人在同一个城市里相遇的概率有多大?张海川不知道,三年里他从来没有遇见过陶然,但也没想过再次遇见会是现在这种情况。
张海川看着陶然zhui角扯出一丝笑容,“是好久不见。”
陶然看到了他tui上的伤,立马就站了起来,一边去药柜里拿酒j和碘伏一边对他道:“你先坐下。”
张海川坐在凳子上看着陶然拿着酒j和棉签朝他走过来,陶然似乎比以前高了一点儿,额前的头发比五年前长了些,五官变得更j致立体了,但还没有完全neng离高中时代少年稚neng的脸庞,不过眉宇间已经有了属于男人的锋利和shen邃。
张海川动也不动地看着他,陶然穿着医院的白大褂,他身上的淡漠和疏离更是突出,他看着陶然在他面前蹲下,低垂着眼,修长白净的手指轻柔地按在他的tui上,伤口的疼痛里顿时夹杂了一丝难言的酥麻_gan。
陶然微微抬起张海川的tui把医用废弃物垃圾桶放在他的tui下,拧开酒j瓶盖子就往伤口上淋,张海川疼得倒xi一口凉气,“你他_M能不能轻点儿!”
“忍着。”
陶然没有停下手继续清理伤口,张海川tui上的口子太shen,酒j一碰上就钻心的疼更别说用淋的,张海川疼得tui直发抖,老杨在旁边看着心疼得不行。
清理完了伤口,陶然放下酒j,又拿着棉签给伤口周围擦碘伏,他一边擦一边问道:“怎么伤的。”
老杨道:“铁条子划的。”
老杨说完又对张海川道,“你说你多大个人了,怎么还用打架解决问题。”他道,“那个经理也是个不懂事儿的人,居然就这么和你打起来。”
张海川的伤口缝了半个多小时,等上完药缠上纱布已经下午六点多了,全部完事儿后陶然开了几张单子让老杨拿到大厅去缴费,老杨出去后陶然又对坐在急诊室里的张海川道:“伤口不能碰水,这几天也不要做剧烈运动,两天换一次药,伤口要是发炎了就到医院里来,十天之后就可以拆线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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