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c过后的失神里,唐殊还让沈礼钊半压着,Xiong口一起一伏,沾着亮晶晶的薄汗,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从沈礼钊身上流下来的。
他呆呆望着天花板,手环到沈礼钊后背,无意识地顺着紧绷鼓起的肌r线条来回触碰着那上面不平整的疤痕。
提前打开了落地窗门是对的。
温泉水雾似乎丝丝缕缕飘进来了,窗帘在轻轻拂动。
沈礼钊停在唐殊身上休息了一会儿,缓缓起身,扶着自己往外退出来,带出一大gu润滑剂被捣化了的水。唐殊的tui_geng跟着chou_dong了一下。
虽然才做过一次,但刚刚沈礼钊把他压得太狠,撞得也凶,唐殊是挺乐意的,心潮澎湃心满意足,到了贤者时间里这胳膊tui却与主人意愿相悖,酸麻得一动也不想动了。
唐殊就着姿势瘫软在_On the bed_,睨着眼睛看沈礼钊摘tao子、擦身上被他溅上去的jye、然后把东西包着全扔进了垃圾桶里。
“让你Dtao你D的什么东西?”唐殊忍不住开口找茬,声音沙哑的程度不多不少,一听就是刚被干过。
“螺纹的”,沈礼钊伸手fu_mo他滑溜溜的body,没给他弄干净,反倒抹着稠白的体ye拨弄了两下唐殊的*尖,说,“你今天的叫声在告诉我你很喜欢,才做一次就哑成这样了。”
唐殊弓着上身想躲,yao胯却被沈礼钊牢牢握着。
他一脸羞愤又无可奈何,低声说道:“和什么纹的有什么关系,以往你哪次无tao我又好到哪去了吗?心真狠A你,沈礼钊。”
沈礼钊看他控诉完就侧身蜷起了tui,失笑片刻,于是在他身旁躺下,重新从后面抱着他。
唐殊眨了眨眼没有动,沈礼钊结实的Xiong膛贴上来,手臂横在他yao间,那么火热温暖。沈礼钊这具body一靠近、一摸他,他就又像着了火,浑身涌现gugu暖流。
“去海港城每天都待在船上了?瘦了。”沈礼钊说。
“哪有这么夸张,就跟了两天。”
安静半晌,唐殊说:”海港城接的严石山这条毒品线确实就是给江伏共用的那条,今天江伏布置得这么隆重高T,是觉得终于能在我面前挺直yao杆了,狗仗人势,“他抑制着紊乱的呼xi,一把按住沈礼钊的手,“江伏说他和你‘相谈甚欢’,你们谈什么了?”
“给他送货送钱,”沈礼钊借着力把他按着拧过身,那Xiong脯就挺起来了,他心不在焉地回答,“还能谈什么,唐徵的走狗而已,我能和他谈什么。”
唐殊闻言微微皱眉。
而他_gan觉到屁gu后的那个硬物又顶了上来。
沈礼钊掰着他胳膊,温柔地吻遍他上身,揉捏*那两颗挺立的粉褐色的*头,B出他压在喉管里的细碎shen_y。
两人说的却还是正事。
“小殊,南水镇的地下歌舞厅,你往里面送过人吗?”
唐殊扭头看向他,有些疑惑不解,想了一会儿才说:“应该送过,好像就前不久,我不清楚,这些事都是张智在过手。为什么问这个?”
沈礼钊停下所有的动作:“前不久是什么时候?”
“**”唐殊shenxi了口气,“南水镇的地下歌舞厅**应该在你这次回来之前,但都是普通陪酒干活的,为什么问这个?和我送的人有什么关系?阿维跟你说的?”
他说完支起手肘推了推沈礼钊,不高兴道:“不愿意告诉我就算了。”
“告诉你,”沈礼钊拉着他,“小殊,只是想跟你先确认一下。送货的时候,我在歌舞厅里碰见过一个人,阿维带进来的保洁员,叫赵小金,她的名字我_gan觉好像在哪见过,在江伏的化验单里。”
唐殊有些敷衍:“可能是匹配不He格的供体,被卖进歌舞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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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礼钊沉吟片刻,没再接话,强行把人搂进怀里,勾着他屁gu上的绳子往下扯。
那沾*了的一小团布料便xiu_chi地挂在了唐殊tui间。
沈礼钊瞧着他浑圆的*r,忍不住拍了一下,听见他的哼声,就问他舒不舒_fu。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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