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浴室地板的瓷砖看着平整,实则表面镀了层防滑的磨砂颗粒,俗气的金光闪个不停。
沈礼钊将唐殊拉起来、搂着人坐到洗漱台上,伸手过去打开唐殊的双tui时,看见唐殊才跪了一会儿就被磨红的膝盖。
姿势换过两轮,沈礼钊再次将硬挺的x器顶在唐殊的*缝间,缓缓戳弄两下,重新Jin_qu,那个被*得*软发红的*口容纳他一点点shen入,里面仍然紧紧地包裹住了他。
唐殊搂着沈礼钊的脖子,上半身弓着xi气,_gan觉沈礼钊这次顶得尤其shen,把他完全撑满了,他本就难受的身下酸*得要命,又痛又麻。
“别夹我,”沈礼钊将他搂紧,垂眼注视着唐殊的样子,顿时加快了速度顶他,低声说,“怎么还夹得这么紧,放松点。”
他翘起的x器也被沈礼钊握着,饱满*红的前端随着chou_dong吐出水来,唐殊失神地一边承受着沈礼钊要命的*弄,一边揪着沈礼钊的_yi领泄愤,几次指甲刮着沈礼钊的脖子。
他zhui唇张着想去咬人,和沈礼钊之间却隔了层_yi_fu。沈礼钊把他意图看得很清,笑了笑,掐着他的yao娴熟地捣到他受不住的地方,如愿听见耳边毫无阻拦的一声哼叫,以及紧接着唐殊从喉咙里被B出的气音和哭腔。
刚刚本就只差临门一脚,沈礼钊有意折磨他,把他拉上了洗漱台做,此刻前后_C_J_一起,唐殊肩膀耸动着很快被caj了,neng力地伏在沈礼钊肩头,浑身颤栗着蜷*起来,jyej了沈礼钊满手。
空气里弥漫着色情*靡的气味,沈礼钊将手中的jye往他身上抹了抹,把他抱了下来,唐殊一阵悬空,不得不缠紧双tui挂在沈礼钊身上。
后背被抵上墙的时候,唐殊晕乎乎蹙起了眉。才停没一会儿,沈礼钊便又动起来,混着黏腻激烈的声响,他把唐殊顶得急促喘气,哭叫连连,一个劲想躲却受重力牵扯,反将沈礼钊*的东西吞吃得更shen。
唐殊溃不成军地让沈礼钊j在了他body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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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洒不知什么时候早被沈礼钊关了,浴室中一时间只剩下两人不稳的呼xi声,唐殊时不时抽噎两下,沈礼钊_yi_fu肩膀上的搭扣还被他含在zhui里。
唐殊偏了偏头,皱着眉说:“放我下去**”
沈礼钊一手扣着他的后背,一手从yao侧fu_mo下去,托着*溜溜的*r拔出了shen嵌在唐殊体nei的**,然后缓缓将人放回地上。唐殊被干得两tui无力,姿势保持太久,He拢时传来一阵酸痛。刚一抬tui便打滑了一下,他被沈礼钊眼疾手快地接住。
“别摔着了,”沈礼钊制住唐殊推开他的手,虽然真打起来唐殊不一定打不过他,但唐殊总是被他制住,手握着也很软,连有枪茧的地方沈礼钊握着觉得也是软的,他说,“先把后面的东西弄出来,久了难受。”
交He过的地方残留着被*满撑开的_gan觉,手指伸Jin_qu也惹来唐殊咬紧牙关,忍不住轻哼。沈礼钊搅弄抠挖几下,白色浑浊的ye体被带了出来,缓缓淌进tui间,一些沿着手指滴落在地上。
“别**等等,等一下**”
怀里的人突然挣扎起来,沈礼钊停下来,低头看他,问道:“怎么了?”
唐殊垂着脑袋,眉头一直是皱起的,眼睛里水光潋滟,他喉结动了动,半晌声音沙哑地说:“沈礼钊,你能不能先出去。”
“到底怎么了?”沈礼钊闻言手上握得更紧。
“我说,能不能让你先出去。”
沈礼钊靠过去碰了碰唐殊的zhui唇,无情地说:“不说清楚就不能。”
唐殊霎时变得无声无息的安静,僵硬地靠着沈礼钊,很快又提了口气,猛地捶了沈礼钊一拳,终究憋不住了,哆哆嗦嗦说:“混蛋,我**我想NiaoNiao**”
他今晚又是汽水又是勾兑的假酒,喝了一肚子,能憋到现在已经是极限。然而说清楚了沈礼钊依旧没走,对唐殊的抗拒充耳不闻。
沈礼钊低笑两声,搂着唐殊站在马桶前,下巴搭在肩膀上,手扶着唐殊那儿,说:“Niao吧。”
唐殊两眼一闭,xiu_chi得脸上发烫,更绝望的是这样不止是Niao不出来,而是他发现随着心跳增速,自己似乎又有抬头趋势**沈礼钊用手捏着,当然也发现了,但他垂眼看着唐殊,难得大发善心没有再说什么,只耐心地等着。
漫长可怕的几十秒还是几分钟之后,哗啦啦响起的水声占据满整个空间。
唐殊两gu颤颤地站在原地不动了。
他和沈礼钊上过那么多次床,在沈礼钊面前做过不知道多少比这还过分出丑、羞臊不堪的举动,导致长久以来沈礼钊越说他*,他反而越无所谓。但今天显然不是个好日子,一桩一件的小事层层叠叠,全都叠在了唐殊心上。
“你是不是还在生气?”唐殊问道。
“没有,”沈礼钊硬把他转过身来,有些后悔地说,“小殊,不是因为生气。”
“我是耍了你,”唐殊一动不动,轻声开口,“让阿维在县城蹲点,看着你带纪鸣走,换了手机号,等你来找我,故意让人陪酒**但让你不用再回南景庭院是我早就决定好的,今天结束了,到明天,依然不会变。”
“嗯。”沈礼钊很慢地回应了。
他脸上表情没变,shen邃挺拔的五官将情绪shen藏不露,这么多年还是一个样。
他摸到唐殊身上很凉,一把把唐殊拉回花洒下,也不管自己那一身_yi_fu,先打开了开关,让热水淋下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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