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哪些事是想都不能想、想了沈礼钊就会生气的,唐殊一时半会搞不清楚。反正不会是叫人来看他们*这件事了。
唐殊zhui硬归zhui硬,放*归放*,但那也只表现在沈礼钊面前。就算是在不久前,在曾经很长的那段时间里,唐殊跟沈礼钊维持着荒谬而简单cu_bao的_On the bed_关系、每次都因为发觉自己太过下贱而爽得发抖,他也不信沈礼钊会为了羞辱他,真的舍得把他那副样子拿给别人去看。
唐殊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这种自信——以前他以为,大概是来自于他们之间似乎所剩不多的旧情和很多的身份压制。
端着这份自信,他一向都很擅长惹沈礼钊生气。也不知道沈礼钊是不是早发现了他的小伎俩,唐殊只要故意气沈礼钊,沈礼钊次次都不令他失望,一生气就能让他知道什么叫疼。疼得他一边得逞地觉得爽,一边还是会隐隐作怕。
因为还有很多时候唐殊并不是故意。他能_gan觉到沈礼钊是真的恨过他,所以即便沈礼钊在唐家被呼来喝去,违逆不了唐殊的命令,沈礼钊依然不愿意_Kiss_,像是例行公事地和他sChuang,一边满足唐殊的要求一边发泄怒火。
然而此刻唐殊躺在沈礼钊身下,动情地享受“不是奖励”的亲吻,早就少了很多害怕,获得多了一些底气。
他现在打心眼里是想变得更乖的,想重新做回小殊,不再惹沈礼钊生气。
但他知道自己已经错失了时机,而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离沈礼钊正式上岗接手唐家和大本营的生意还有几天,唐殊在心里已经全权替沈礼钊做好了安排。
他和沈礼钊从楼下做到了楼上,站都站不稳了还拿tui缠着沈礼钊,被说是喂不饱又不经干的*货。沈礼钊把他揽进了浴室_have a bath_清理,让他安分一点,然而倒头睡完一觉唐殊又死x不改地往被子里钻。等手里攥着的玩意儿被他tian得半硬,一只手也跟着按住他的脑袋。
沈礼钊醒了。
突然被揪紧头发捅了两下喉咙,唐殊闷在里面挣扎,头无法抬起,只能张大zhui巴让沈礼钊顶进来,呜呜咽咽含不住口水。
其实也没有多久,沈礼钊很快松了手,拽着那两只胳膊把人拉上来。
“太长了......不清楚你自己什么尺寸吗,就那么往下按**”
唐殊鼻梁上沁着薄薄的汗珠,刚刚他呛着了,这会儿一直在咳嗽,脸和脖子都泛起潮红。沈礼钊让他打了两下,擦擦他zhui角的水渍:“没完没了了,这才睡了多久?”
唐殊缓过劲来:“怎么,厌烦了?你不是也硬了,随便两下硬得比谁都快......我就是想做,现在就想要,欠*欠收拾**”
两人*条条抱着,沈礼钊听了没说话,停顿良久才缓缓把手从他后yaofu_mo到大tui,再握着膝弯往上抬一点,沈礼钊就听见唐殊趴在他身上哼哼,咬牙也挡不住出声。
“tui都张不开,怎么做,”沈礼钊的手往中间去,沿着触_gan滑腻的皮肤摸到*上,粗粝的指腹按在*口,“后面都肿了。”
唐殊不耐烦道:“就说干不干,少废话。”
沈礼钊像是在生气,立即拍了唐殊一巴掌:“以前撸个管都脸红,现在连害臊都不知道是什么了,要干自己去ca按摩Bang。”
唐殊安静下来微微抬头,看起来也不高兴了,还很委屈,隔了半晌说:“你不喜欢吗?”
“现在也脸红的。”他心里有点泛酸,拿脸贴上去。
这一句的音量太小,可依旧被沈礼钊听得无比清楚。不忍心再迂回逗弄了,他低头用zhui唇碰了碰那又软又热的耳朵和脸颊。确实很红。
沈礼钊在唐殊耳边很轻地笑了一声,掀开被子让他自己扩张,不多时便扶着下身送胯,对准松软的*口挤了Jin_qu。
唐殊闭着眼睛抱紧沈礼钊,羞涩地翘起*部在沈礼钊身上迎He动作。
这一次他们做得没那么激烈,床头暖黄色的灯仍然亮着,幽暗而温暖,_F_间里响起暧昧旖旎的水声和ChuanXi,唐殊找着沈礼钊接了个*吻,心满意足了,便乖乖地垂下脑袋,从趴跪变成半蹲的姿势让他进得更shen。
沈礼钊看着他肌r匀称漂亮、因为汗*而发亮的body,这具body的主人正为了取悦他而皱起了眉,卖力地上下耸动着,舒_fu的shen_y也不加遮掩地叫出来。
沈礼钊用了很长时间才看清唐殊,无一不去和记忆中的人对标,哪里一样,哪里又不一样;他也花了很长时间才幡然醒悟——没必要那么区分,也区分不了。
因为心痛的_gan觉是一样的。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唐殊yao酸tui软得受不住,搂着沈礼钊脖子硬挨着,哆哆嗦嗦到达gc时j出来的jye已经很稀薄。
沈礼钊没有再继续,而是退了出来。他搂着事后立即就要睡过去的浑浑噩噩的唐殊亲了亲,无奈握住下身心不在焉地tao弄,目光紧锁着呓语的那人,声音沙哑地回答道:“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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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礼钊陪着唐殊荒*无度地度过了这几天。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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