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起大本营的生意链条就已经十分成熟。
江叔为人狠厉圆滑,擅长以退为进,沉淀十多年光景便颇有后来者居上的意思,在人口黑市的肥沃蛆土里混得风生水起,俨然建立起了属于自己的帝国。
只是人心犹如无底洞,得了这个又还想要那个,江叔也是从那时起有了资本,终于搭上了唐徵的关系,两人相谈甚欢——两方各取所需、He作共赢。
故而这么多年无论局势如何变化,在这块地盘发生了多少称不上新鲜的腥风血雨,两家各自利用和对方谈好的资源,更好地搭建各自产业的分销网络,得以屹立不倒。
大本营在老挝这边的路线和落脚点,最初就来自于刚到老挝不久、准备扎_geng发展的李进。
当年一直负责这块的便是唐殊和沈礼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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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象贫民区的小旅馆里,唐殊和沈礼钊都靠昏头大睡度过下船后的头两天。
谁睡够了或被吵醒就会下楼去找点吃的,打包带走两份,顺路溜达两圈到商店买烟,和路边语言不通的小混混打个照面,看一会儿热闹,再回去躺着。
虽然他们每次停留的时间都很短暂,住的旅店也不尽相同,但一年四季在这些地方看到的景象都一个样。
旅店外的巷子永远从清早开始热闹,一直持续到半夜;附近家家按摩店的门都从天黑开到天亮,玻璃的推拉门门口挂着半块布帘,Yan粉色灯光从里面透出来。
时不时有穿着短皮ku、脖子上系着丝巾的nv人站在屋檐下抽烟,和墙上贴着的露骨海报一般,脸上坦*悠闲,开门送走刚过完夜的垃圾,迎接下一位尊贵客人。
旅店_F_间里的隔音也永远很差。
他们经常是两小时前刚被吵醒,勉强下去路边摊吃过东西,回来刚一He眼,隔壁_F_又不知疲倦、要死要活地叫了起来。
唐殊睡相本就猖狂,半梦半醒被惹急了,总要在_On the bed_打滚,把头埋进枕头里,发起床气。
沈礼钊听见他打滚的动静,身上还被踹了一脚,缓缓睁开眼,盯着他乱七八糟的头发和压出印了的红耳朵,笑了一声。
笑声混在粗鄙下流的叫床声里。
唐殊耳尖地听见了。
他立马扭脸看向沈礼钊,心虚眯着眼,皱眉问:“你笑什么?”
沈礼钊不笑了:“在想什么,A?”
唐殊愣愣看他,body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着,喉结动了动,小声说:“**你想不想,好多天没弄了**”
“弄什么?”
唐殊没用多少力气捶了他一拳,咬牙切齿道:“弄死你!”
他停顿片刻,想起沈礼钊每每路过楼下,都有人想招揽沈礼钊Jin_qu——他在二楼看得清清楚楚的。
“还是你想玩点新鲜的,去楼下找一个,我看他们都说去按摩店挺爽的**”
沈礼钊靠近过去,掐着他后颈让他不再说话了。
他们距离极近地对视,唐殊被按住肩膀翻了个身,突然变得紧张,一双眼睛到处瞥,瞥到床头标语上弯弯扭扭像虫子一样的字符上。而他鼓鼓囊囊的ku裆照样暴露无遗。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些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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