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唐殊跟着沈礼钊离开海港小城。
他们一来一回比原计划多花费了几天,踏进庭院门口,墙底下那片月季已经谢了,草坪上掉了层稀疏的枯叶和花瓣。
比唐殊先到家门的是唐徵的传话。
不过回来后唐殊照旧倒头就睡,直接在_F_间里睡了一整天,再睁眼只知道天是亮的,分不清早晚。
沈礼钊进来的时候,唐殊仍然趴在_On the bed_,他听见脚步声扭了扭头,眼皮耷拉着,哑声问:“几点了?”
沈礼钊走到床边:“起来吃饭,上午十一点了。”
唐殊费劲地翻身。他手麻了,一边匍匐着上身一边咬牙切齿:“真他_M**再这么睡下去,蛋就该废了。”
“哪儿?”沈礼钊拉他好的那只胳膊,屈膝上了床,把人拉着坐起来。
“你说哪儿,你做的好事,”唐殊用好的那只右手探进被子,“你不就想让它废了。”
沈礼钊捏了捏他僵着的左胳膊:“废了对我有什么好处A。”
“A,手麻了!”
“不是蛋疼?”
“沈礼钊,你大胆。”
唐殊刚起,气势没拿捏出来,他拍开沈礼钊的手,直愣愣瞪着沈礼钊。
近距离的视线相交中,唐殊喉结上下动了动,握着沈礼钊的手臂,很快直起身来半跪着贴近过去,沈礼钊顺势搂上他的yao。
沈礼钊任由唐殊拿zhui唇蹭着自己的脖子和喉结,只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唐殊的屁gu,说:“下楼吃饭。”
唐殊缓缓抬起眼,板着脸一动不动:“我已经好了。”
“时间不够,”沈礼钊按着他的yao身往上顶两下,听见两声哼哼,“得先去见唐徵,再回来伺候你。”
“不就是十分钟的事么,说得大动干戈,”唐殊冷哼一声,红着脸翻身躺了回去,背对着嘀咕,“你出去,我等会就下来。”
“十分钟够了吗?”
唐殊坐起来就朝他扔了个枕头。
沈礼钊笑了声,走到桌边把空T温度T高一点。
唐殊_F_间里布置简单,东西很少,像旅馆五十一晚的标间。沈礼钊刚在那边晃了晃,唐殊就一眼瞥到了桌上放着的那把该死的东西。
沈礼钊这几天一直拿着唐殊的枪,唐殊也再没问过。
按理来说,随身枪支这种东西,就算唐殊不过问也应该及时交回去,要是谁擅自做主多碰几下,那都是在嫌命长了。
“枪给你放这了,”沈礼钊说,“你用惯了这把,还是要换**”
唐殊觉得他现在也是在嫌命长:“三秒钟之nei把它给我扔出去。”
“三,二,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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