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殊的手枪落在了沈礼钊手里。
那个j出过子弹、对准过沈礼钊的枪口此刻抵着他的*口,沈礼钊只给他做了潦草的扩张,手腕一使力,枪管便抵Jin_qu,顺着挤出来的润滑剂一寸寸往里ca。唐殊浑身Nakedness,被沈礼钊横yao禁锢着,霎时tui_geng猛地颤抖起来。
太他_M疼了,冰冷坚硬的枪管像是要把他直直捅穿,他手指攥紧绷得发白,额头上冒出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掉。
沈礼钊停了下来,温热的手掌覆盖在他的大tui上,往前摸到软下来的**,握着揉搓了两下。
沈礼钊往他tui上打了两巴掌,问他疼吗。
唐殊zhui唇发抖地说:“不疼**”
底下不一会儿便被摸硬了,他好像暂时适应了身后冷冰冰的异物。
“不疼就好。”
沈礼钊重新握上枪柄,开始缓缓*起来,黑色的枪管在绞得很紧的括约肌中进出,枪口有个凸起,刮擦着肠壁。唐殊咬着牙不发出声音,听着沈礼钊粗重的呼xi,闭眼想象就是沈礼钊在*他。
可差别太大了。
疼得久了就会变得麻木,沈礼钊手上偶尔重一点,枪口擦过温热rou_ruan的nei壁,再突然狠狠抽出来,唐殊会止不住惊叫出声。身前的x器也被一只手紧紧勒着,体ye从顶端流出来,黏糊糊滴在沙发上。
像是一场酷刑,唐殊终于找到机会抱住沈礼钊的时候,沈礼钊只低下头看着他,加快速度ca了好几下,让他趴好。
沈礼钊用枪管熟练地*着唐殊的敏_gan点,变换角度往屁gu里顶,看着他隐忍着shen_y往前躲。躲避的结果就是被更狠厉地顶到了相同的地方,唐殊大喘着气,浑身剧烈颤抖,下巴蹭着沙发面料,早已磨红了一片。
即便如此,唐殊也不像别人_On the bed_和口中描述的那些小玩意儿。
绝大多数时候,唐殊是不容忤逆和挑衅的。但此刻他允许沈礼钊这么对他,只有沈礼钊能这么对他。
沈礼钊一边解开皮带搭扣,一边拉他离开沙发:“别让它掉出来,自己ca好。”
情绪失控是会传染的,沈礼钊按着唐殊的后脑勺,让唐殊跪在地上给他k_jiao。
身下的人大张着zhui,埋头han_zhao他的x器,费力吞吐,一只胳膊还往后伸着,不让屁gu里ca着的枪管滑出来。他脸上痛苦、忍耐和意乱情迷都有,让沈礼钊喉头发热,快分不清到底是希望让他更痛还是更爽。
他被沈礼钊拽上了床。
游艇上的_F_间显然不是单纯用来给客人盖被子睡大觉的,不止沙发旁的桌上,这边两头的床头柜也都通通摆着用不完的油tao。拉开抽屉,消毒盒里情趣用品一应俱全。
沈礼钊He上抽屉,站回唐殊身后。唐殊刚刚看见了那里面的东西,听见这一声响,他沙哑地开口:“沈礼钊,别**别这样**”
“那不*了?”
唐殊僵了片刻,咬紧了zhui唇。
沈礼钊轻笑一声。
唐殊浑身冰冷地趴跪着,上身伏在枕头上,沈礼钊把他往床边带了两步,将手上的润滑剂摸在翕张的*口。
常年用枪的人,近身搏斗也是在一次又一次挨打中学出来的,力气惊人,所以唐殊身上薄薄一层肌r,这样的姿势下线条尤为漂亮,结实细窄的yao上一对yao窝盛满莹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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