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号厅位于这层甲板赌场的正中央,凭贵宾卡入场,或像沈礼钊这种特定大客人所携的随从,可以跟着一起Jin_qu。
桌台一侧便是露天区,海风徐徐吹动外面金光闪闪的灯帘。
严山石早已到场,今日他舍本坐庄,为显诚意和派头,特地加急定了身高定西_fu。
厅中聚集着不少前来的贵宾,有人先玩了两把,数额不大,比起桌上限红200万的数字差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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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殊很久没来过了。
早两年他还是各大赌场的常客,1号厅的熟人,从中认识了很多富家子弟和各色赌徒。
此刻一进来,仿佛唐殊令整个大厅蓬荜生辉,不少人纷纷侧目,知道今晚注定不会无聊了,生理x热血上涌——赌徒的body里都流着疯狂而麻木的血ye。
严石山知道今晚要赌牌,游艇上不缺大老板,他是输是赢,最多也就这200万的事。
只要后半夜退了场,游艇起锚,来到约定的时间,他的生意谈成,多少个200万都回来了。
他早想好了和张智这头谈价时的对策,以他能给的条件,压低两成价格拿到钻石纯度的原货应该不难。
然而论赌牌,严石山肯定也不想输,只是他没想到恰好就这么背,今晚来的是唐殊。
——不说玩牌水平如何,唐殊下注出了名的丧心病狂,输钱赢钱都一个样儿,对赌的人未揭牌,心里先崩溃。
可能就因为这个,唐殊的赌运很好。
他自己想,大概老天爷就是这么爱和人开玩笑,越想赢回来的人反而越输得倾家*产。
唐殊对桌上风云毫无兴趣,于他而言这就是任务——人脉交际、探底虚实等等,却总能赢回那些可有可无的钱。
不过今天还行,他第一次带沈礼钊来这种场He,有趣的事好像可以多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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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殊落座,他扬起下巴微笑了一下:“以前没在这见过严老板A,能玩吗,还是换张桌子?”
严石山也是老油条:“殊少有一阵没来,当然没见过我。”
筹码早已兑好摆桌上了,第一把唐殊就压了20万,荷官眼明手快地开始洗牌发牌。
严石山做着十几年海产生意,曾经是穿背心踩拖鞋走天下的地道渔民。机缘巧He,既已下海,就不怕走得更shen。
他这几年愈发尝到刷刷数钱的滋味,人滋润了,玩得花,野心也大了,就是还总爱拿当年那点出海的英勇事迹当谈资。
唐殊有些烦躁,觉得耳朵边聒噪无比。沈礼钊也像是死了一样不跟他说话。
连续几把中,两人有输有赢。
严石山赢得还多一点,他捋着锃亮的头发,看看窗外的海,觉得自己意气风发不改当年。
他接手唐殊推来的筹码:“今晚能碰上殊少真是我三生有幸,一直对唐家有所耳闻,想和殊少交个朋友来着。”
”不敢当,“唐殊说,”严老板现在不做海产生意,来寻找别的致富路了。“
严石山笑笑:”毕竟这做生意A,太累了!偶尔来随便玩玩嘛,听说上回殊少就赢了不少,谁不羡慕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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