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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被唐殊主持清理掉的“自己人”数不胜数,至于该怎么算,张智跟了唐老爷子十几年,当初好心指点过他一句——没有什么罪不至此,你只要想,为了活下来,你能做些什么。

要怎么活,唐殊比谁都清楚。

一批人倒下,就有一批人补上,从来不缺审时度势的人倒戈、投诚,或聪明或狡猾,或被迫认命,只能为人鱼r。

唐家背靠多年苦心经营,树大_gengshen,人员洗血后更有利于申明纪律,他们有分属几名核心成员负责运营的各大产业板块。

这些人现在都归唐殊管理,张智直接T度。

但道上并非唐家一家垄断,大小集散地陆续冒头。尤其近年各种生意都多起来,不再一直局限于开设赌场以及毒品、枪支、普通冻品等玩意儿的走私。

南线运毒品单走一道,连通东南亚,除此之外,那里还通往世界上最大的人口黑市中转站,有更多途径用来做更多事。

唐殊的那个远_F_表叔李进早年就从唐家半分出去了,在老挝一待十多年,好在不算忘本,生意上也多有来往。

沈礼钊在唐殊被张智从“大本营”带回唐家两年后,以唐老爷子收养的养子身份再次出现在了唐殊眼前。

表面是养子,实则是拿来借刀杀人的那把刀,一颗随时可以弃用的棋子。

唐老爷子让他跟着唐殊,却没把人直接给唐殊,三天两头借出去,什么都干,任人差遣。

唐殊被沈礼钊抬起一条tui,从后面侧入,Xiong前肿*的*尖被捏着*。

那只肌r鼓起的手臂死死勒着他,比半个月前又晒黑了点。

他的**直挺挺磨蹭床单,流了很多水,沈礼钊一下也没碰,握上他的脚踝,看着交He地方的进出。

“他们只看见小鸭子坐你tui上,看见你现在的样子了吗?要不要,叫门外的人进来,好知道我们少爷的安危......”

唐殊本就有气,即使这样了都要回zhui:“你和鸭子有什么区别......A......”

沈礼钊将手指抵进他的zhui里,让他说不出别的话,只叫床声叫得更婉转大声一些,唐殊无助又沉溺其中,满面潮红,不得不闭上眼,很快就被caj了出来。

这一晚的折磨不停,唐殊在_F_间里待得过久了,惹来门外保镖敲门,沈礼钊拉着不应期的唐殊站到门边,边干他边把手机递到他眼前。

最后唐殊只朝对面吼了一声滚,沈礼钊扔了手机,低笑着抱着他进了浴室。

_F_间里飘着淡淡腥味,唐殊身上穿着新换的_yi_fu,脸上潮红没完全消散,他冷眼看着沈礼钊光膀子走出来,除去满身旧伤新伤,他脖子和yao背都有抓痕。最显眼的是肩膀。

“你肩膀上怎么回事?”唐殊从烟盒敲了_geng烟,娴熟夹在手上。

沈礼钊随便瞥一眼,说:“没什么,押货到边线的时候遇上对岸袭击,不知道是哪路的人,只被子弹刮了一下。”

唐殊皱起眉,在_yi_fu口袋里没摸到火机,_gan觉奇怪,瞟到不远处地上报废的一团东西才停止寻找。

“李进不是说很安全?”一gu莫名的暴躁涌上来,唐殊掐着干烟很不耐烦,“他这次走的又不是大货,那么寒碜的东西谁会劫,看清对面特征了吗?”

沈礼钊走近他,弯yao低头给他点烟。

那么挺拔健硕的人,低头的时候也是懂规矩的,看着像乞食的狗。

——是狼假扮的狗。

一旦咬上主人脆弱的颈脖,从来都不会松zhui。

火光骤现,一缕青烟飘过两人眼前。

沈礼钊说:“太突然了。”

就是没看清。唐殊抬眼看他:“废物。”

沈礼钊仍然保持着恭敬的姿势,但目光如炬盯着唐殊领口。那里*的皮肤上露出一点红痕,不是吻痕,是*的时候掐出来的。

“废物能干你。”沈礼钊说。

唐殊下了床并不好说话,抬手往他ku裆上抓了一把:“别的事都干不好,你说你和鸭子有什么区别。”

这次沈礼钊被李进借去唐殊是不高兴的。

李进的买卖可大可小,他手底下也有负责各种各样货品的人,为掩人耳目交替进行。唐殊不知道李进会让沈礼钊跟着去送哪一批,负责保货还是望风,沈礼钊全程还得统一归车头管理。

道上混的人都嫌弃这些一天两百块的活,最底层的小喽啰才干。

唐老爷子之所以如此是在下马威,唐殊重用沈礼钊,一个外人借着养子身份爬上来,他就是在提醒他们——沈礼钊是个什么东西。

在这行里,谨慎多疑不是坏事,有些东西只要露出了苗头,就得先一步斩草除_geng,有时候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但唐殊相信沈礼钊不会。

在沈礼钊在大本营替他挨下毒打,说要带他走、给他买糖吃;在沈礼钊还不是唐家养子,唐殊还不是唐殊的时候,他就一厢情愿地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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