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能永远都在犯迷糊,将醒未醒时的困倦终究会被清醒驱逐,徐予洲眼里的惊慌失措浮现得非常明显,迟秋忍不住笑了一声,抬起手覆住了他的眼睛,低下头给予了徐予洲一个吻。
rou_ruan的_Cun_B_离开了徐予洲的zhui唇,迟秋的手掌随即往下滑落,指尖划过了徐予洲紧绷的下颚骨,抚上了徐予洲的脖子。
他用指尖碰了碰徐予洲的喉结,目光专注地看着徐予洲的眼睛:“还没到中午十二点,勉勉强强算得上早安吻。”
话音落下,而迟秋的动作并没有停下,他的手指继续沿着徐予洲的脖子往下划落。
而这时徐予洲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不对劲,他下意识低下了头。
视野受限的缘故,徐予洲并没能看清自己脖子上那个正被迟秋用指尖勾着的异物,只能看见一_geng细链子从自己的下巴底下垂落。
垂下的细链在半空中凹下了一个弯,而它的另一端则钻进了迟秋的手中。
徐予洲不是傻子,他只用了眨眼的时间便辨认出了脖子上的物件,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生活中会出现它,但他只_gan到了些许惊诧,而没有因此慌乱。
徐予洲抬起头,语气冷静:“你喜欢它?”
迟秋没有回答喜欢与否,他只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很有意思。”
迟秋此时瞧起来心情很好,徐予洲乐意主动去哄他,徐予洲又问道:“它是什么样子的?我看不见。”
果不其然迟秋又弯了弯眼睛,他的手指轻轻地碰了碰徐予洲脖子上的项圈,说:“白色的,花边也是白色的,旁边有两只很小的银色蝴蝶结,中间挂着一个粉色小爱心。”
说完之后迟秋停顿了一下,然后认真地总结道:“很可爱。”
项圈是一样带有暧昧色彩的物件,它被人们赋予了色情的含义,徐予洲不愿去shen究它的来源,他只知道项圈如今待在他的脖子上,而迟秋觉得很可爱。
‘可爱’在迟秋的口中不仅是形容词,它还是一种很认真的赞美。
迟秋会用可爱去形容屋子里的多r植物,会用可爱去赞美小区楼下的马尔济斯,还会用可爱当作朋友圈照片的文案,而配图的照片里是一个男人的侧影。
照片中的年轻男人穿着白色的卫_yi,头顶上D着会发光的头D式猫耳耳机,面前电脑屏幕上定格着游戏对局的画面,而屏幕的莹亮在他的脸上镀了薄薄一层光。
徐予洲不得不承认照片中的男人确实很英俊,但除此之外他想不明白,照片中的男人究竟是哪里有过人之处能得到迟秋的‘可爱’称赞。
曾经徐予洲对迟秋口中的‘可爱’嗤之以鼻,如今他才意识到轻飘飘的两个字有多么珍贵。
落差_gan敲响了心底的警钟,嫉妒与不甘同时迸发,徐予洲忍不住在语气里沾了酸气:“它很可爱,我呢?”
迟秋闻言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定定地盯着徐予洲的脸看了数秒,zhui唇微张又阖上,最终一声不吭地抬起手摸了摸徐予洲的额头。
迟秋放下了手,小声喃喃着:“奇了怪了,也没发烧烧坏脑袋A。”
迟秋非常嚣张地将腹诽说出了声,徐予洲左耳进右耳出当作没听见,他面不改色地又问道:“你为什么拿着口红?”
“你猜一猜。”迟秋低下头将靠近了一些,粉neng的zhui唇在徐予洲眼前轻轻地一张一He,“我现在有没有涂口红。”
多年前徐予洲认为涂了正红色口红便是画浓妆,但他在小迟老师孜孜不倦的教导中早已经neng胎换骨,如今他盯着迟秋的zhui唇看了两秒,摇了摇头:“没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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