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秋存了逗弄徐予洲的心思,他的手攀上了徐予洲的肩膀,稍稍用力将人往下按了按,俯身咬住了徐予洲的颈项。
空气中如有j确的距离,徐予洲能够_gan觉到来自迟秋的温热呼xi一寸一寸地B近,当迟秋的牙齿终于碰上了他的颈侧,徐予洲莫名地想起了曾经与迟秋一同看过的xi血鬼题材电影。
漂亮的*i血鬼正在优雅地享用着属于他的口粮,迟秋不慌不忙地磨咬着徐予洲的颈侧皮肤,他的动作又轻又慢好折磨人,皮肤上并没有因此留下凹陷的印子,只被磨出了淡淡的红痕。
迟秋似乎执意不让徐予洲好过,连疼痛都让徐予洲求而不得,他很快便松开了口抬起了头,攀着徐予洲的肩膀朝着眼前人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徐予洲没有读懂迟秋的表情,但他了然于心迟秋又要准备使坏。
这时徐予洲忽然说:“不疼。”
迟秋愣了愣,反应过来后笑了一声:“因为我不想咬你。”
覆在徐予洲肩上的手掌悄然往下滑落,迟秋的手沿着徐予洲的小臂一路往下抚,最终握住了徐予洲的腕骨。
迟秋shen谙如何折腾人,他比聊斋志异里的小狐狸还会Seduce人,他的指腹在徐予洲的腕间慢捻,沿着徐予洲的手腕一路往上划,眨眼间便将自己的手探进了徐予洲的掌心。
迟秋的指尖有意无意地刮蹭着徐予洲的手指,十指连心,痒意顺着指尖一路攀上徐予洲的心脏,徐予洲的心脏像敲响了杂乱无章的架子鼓,在迟秋的掌控中怦怦乱跳。
迟秋牵着徐予洲的手离开了饭厅,他在客厅的沙发前停下了脚步,微微仰起头与徐予洲对上了视线。
徐予洲下意识_gan到了一阵紧张,他在紧张中莫名地手足无措起来,他飞快地瞥了一眼身旁的沙发,又重新将目光落进了迟秋的眼中。
曾发生在这张沙发上的画面历历在目,它们走马灯似的在徐予洲的脑海中无限循环挥之不去,而这时迟秋又凑近了身子,故意地在徐予洲的颈侧吹了一口气:“在想什么?”
徐予洲口干*燥地吞咽着紧张,他直视着迟秋的眼睛:“没**”
迟秋轻轻地笑了一声,突然出声打断了徐予洲的话语:“在想我吗?”
话音刚落,迟秋的掌心覆上了徐予洲的Xiong膛,过去的画面再次上演,同样的地点与同样的人,迟秋再一次将徐予洲推倒在沙发上。
迟秋将膝盖卡进了徐予洲的tui间,低着头与徐予洲对视着:“你的脑袋里装的是什么?”
虽然这是一句问句,但迟秋_geng本不给徐予洲回答的机会,话音刚落他便自问自答地抢答:“里面装的是我,不穿_yi_fu的我,我猜对了吗?”
迟秋将这话说出口时毫不羞怯,语气中反而带着一些小得意,他又问徐予洲:“好看吗?”
对于迟秋丝毫不害羞的打直球,徐予洲并没有_gan到任何不适应,他诚实地点了点头,实话实说地从喉咙里滚出了一声“嗯”。
迟秋说过没有人会停留在原地,他向来说到做到。
即使迟秋准许了自己的靠近,但徐予洲明白自己只是获得了一张入场券。
徐予洲心知自己与迟秋的中间已经产生了太遥远的距离,但他不会恳求迟秋停下脚步等一等自己,他知道剩下的路途只能够独自一步一步走完。
迟秋总爱笑话徐予洲长了一张zhui当摆设,曾经的徐予洲对此不以为然,但如今他才意识到他的寡言少语对于听众而言是一份苦恼。
不擅长表达是他的问题,是问题便需要改正解决,他不能要求恋人将就自己学会读心术。
当然,这种话只能够在心里想想,徐予洲可不敢将恋人二字说出口,被迟秋听见了只会骂他脸皮真厚。
遮遮掩掩的回答只会让迟秋生气,避而不谈只会令人失去更多,跌倒了才学会记得疼痛,而徐予洲不想再让迟秋伤心。
“脑袋里在想你。”徐予洲抬起手覆上了迟秋的手背,认真地回答着迟秋的问题,“你非常好看。”
迟秋明显因此怔了一下,他的眼睛微微睁圆,里面写满了诧异与迷惑。
有话不讲憋在心里让别人猜才是记忆中的徐予洲,而打直球的徐予洲从来不在他的认知范围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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