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予洲又念了一遍迟秋的名字,但迟秋没有给予回应。
迟秋此时正认认真真地望着徐予洲大敞的ku裆,并用指尖轻轻触了触眼前正在沉睡中的**。
“它睡着了。”迟秋稍稍抬起眼,朝着徐予洲勾了勾zhui角。
迟秋摊开手将徐予洲的*头包裹在掌心,手指微收不轻不重地握了握,他像是遇到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兴味盎然地紧紧将其握在手中不愿意松开。
“你喝醉了。”迟秋突然说。
“没有。”徐予洲看着他,很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只是有点头晕。”
迟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只说:“喝醉了很难硬起来。”
他握着徐予洲的**,就着这个动作往前俯身,在徐予洲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如果我非要让它硬起来呢?”
实际上迟秋并不在意这个疑问句的答复,他也没有给予徐予洲半分拒绝的机会。
温热的掌心将*的*身包裹,细neng的指尖一次又一次在敏_gan的*头上揉捻蹭刮,迟秋睁着微醺薄醉的眼睛往前俯了俯身,近距离欣赏着徐予洲眼中的难耐。
来自徐予洲的ChuanXi终于飘进了迟秋的耳朵里,他坏心眼地停下了动作,捏了一下徐予洲的耳垂,问道:“很难熬吗?耳朵都红了。”
徐予洲的双手被冰凉的手铐反扣在身后,而唯一的钥匙此时正躺在不远处的茶几上,他受制于迟秋的手中任由着对方动作,只能够摇着头勉强地笑道:“你觉得开心就好。”
迟秋目不转睛地盯着徐予洲,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
随后他挺直了yao将手指碰上了自己的Xiong前,慢悠悠地解开了最上端的一颗纽扣。
迟秋动作缓慢地一颗一颗解着身上衬衫的纽扣,每松开一颗扣子,大片*的肌肤便跃入徐予洲的眼中,在这个过程中迟秋紧盯着徐予洲的眼睛,将徐予洲每一个瞬间的神情尽收入了眼中。
迟秋不紧不慢地将身上衬衫neng下扔向了一旁,他Nakedness着上身坐在徐予洲的tui上,轻轻歪了歪脑袋,半长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拂过了光滑的肩头。
“以前我每次穿裙子、D假发和你一起去逛街,店员都会说你的nv朋友真漂亮。”迟秋将掌心覆上了徐予洲的脸颊,长睫微颤,露出了一个很漂亮的笑容,“可是哥哥你看,我是男生。”
徐予洲喉结微动,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促:“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nv孩子。”
迟秋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而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与怜悯无关。:“我知道呀,所以你才会害怕得逃跑,你接受不了自己变成别人口中的同x恋。”
迟秋不厌其烦地与徐予洲旧事重提,当他看见徐予洲的眼中攀上几分痛苦后,又缓下了语气:“后来你又回来了,然后你说你喜欢我。”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因为你发现比起当同x恋,‘失去我’这件事更让你_gan到害怕。
无人将这份爱意说出口,但他与徐予洲都对此心知肚明。
或许是酒j的缘故,今晚的迟秋极具攻击x,每一个动作与每一句话都带着压迫的目的x,他在朝着徐予洲步步紧B,将徐予洲一步一步B退到悬崖边上,让对方在胆颤心惊中听着自己一次又一次将旧事重提。
他们对彼此过于了解,以至于迟秋仅用言语便能够掌控徐予洲的情绪。
而反之也是如此,徐予洲懂得如何轻易地令迟秋_gan到开心。
许多迟秋未能想明白的事情,徐予洲统统清楚。
迟秋全凭心情做事,坏脾气的小孩正在借着酒j发脾气,那么徐予洲便心甘情愿地当出气筒。
徐予洲也清楚,从今往后自己与迟秋之间的相处模式将与曾经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他们之间的信任值早已因他的错误跌破谷底,所以他与迟秋的关系不再对等,而在今后的每一天里,他都必须给予迟秋十成十的安全_gan。
迟秋害怕他再次逃跑,那么他便主动将自己送到迟秋的手中。
为了让迟秋开心,他愿意当迟秋至上主义者,将掌控着自己喜怒哀乐的开关交到迟秋的手上。
对徐予洲而言,错误的过往比刀子还要割人,他曾是犯下错误的人,如今心甘情愿承担着惩罚、承受着迟秋反复无常的情绪。
伤疤与纹身一样,会伴随着一个人走完一生直到入土,而迟秋执意要让徐予洲shen刻地记住这道伤痕,他要当徐予洲的独一无二,要在徐予洲的身上留下的自己的名字。
他反复强T着徐予洲的过错,亲手将刚结痂的伤口反反复复地撕开,伤口一次又一次凝血结痂再撕裂,最后余下褪不掉的痕迹。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