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楠听着他的陈述只觉得自己仿佛身处什么荒诞喜剧中间,丁茗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能听懂,但他却连一句话都不能理解,甚至觉得由衷的可笑。
“你觉得他的不幸是我造成的?”迟楠捏了捏自己已经没有知觉的指尖,奇怪的问道,在得到丁茗的肯定回答后,他沉默了一会,突然笑出了声,笑容越来越明显,笑声也越来越放肆,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
丁茗环顾了下周围,然后有些慌张的看着面前已经笑得歪倒在了沙发上的人:“别笑了,迟楠,很多人在看着你。”
他面上窘迫的神色还没有褪去,转眼间却突生变故,只见歪倒在沙发上的人突然伸手捞过一个喝空了的酒瓶,毫不留情的就砸在了丁茗的头上,刹那间酒瓶破碎,玻璃渣四溅,发出一声巨响。
酒吧nei霎时间安静下来,台上的驻唱歌手停止了演奏,开始有客人见势不对起身去结账,酒吧的_fu务生也准备过来阻拦。
随手扔掉酒瓶,迟楠环视了下周围,然后懒洋洋的笑道:“朋友们,我有一点私事要解决,能麻烦各位给我让个场子吗?等我解决了以后会帮各位把单买了。”
此话一出,酒吧nei原本就不多的客人立马纷纷起身往外走去,他瞥了眼捂着头痛哼的人,又看向不住打量却又不敢上前的酒吧工作人员,便挥了挥手:“所有损失我会照价赔偿。”顿了下,他又补充道:“放心,不会闹出人命的。”
等人都安静了以后,迟楠才脸色一变,他隔着桌子伸手抓住丁茗的头发,不顾他的血ye染到了自己手上,将人拖了过来,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丁茗,迟楠笑道:“真可怜A,丁茗,跟我当时的倒霉样子有得一拼呢。”
丁茗嗬嗬的倒xi着气,企图以此缓解头上的剧痛。
“你是不是觉得比起白煦,反正我都这么幸福的活了27年了,所以死了也没关系A?”他揪着丁茗的头发,他发间的玻璃碎片因为受力也不留情的扎进迟楠的手心,带来一阵锐痛。
“谁给你的权利来给我做决定要不要活着A?你是个什么东西,白煦自卑敏_gan,你可以帮他去问,帮他去说,帮他去拒绝,而不是像这样愚蠢的认为我死了就万事大吉了。”
“他喜欢讨好别人,他软弱到不敢开口询问,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是我自己生下来自己逃走的吗?是我不告诉他真相吗?是我B着他交朋友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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