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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瞧瞧,就一眼。”
“**贺铖!”
“乖些,莫闹得这么凶,你身子上还哪儿块是我没瞧过的没摸过的。”
“你放手**”
“老夫老Q了,碰一碰还要闹红脸,我的兰儿还是这般爱臊**”
在庭院里做洒扫的小厮春织一张白neng面皮都被屋里头传出来的声音臊得发红,抓着扫把推开门就跑了,也顾不得还剩下块地没收拾干净了,自家督军的墙角自己可是再也不敢听了。
这才刚过午呀,日头还明晃晃地悬在正中央呢!督军怎么就又白日宣*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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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厢_F_,书桌旁。
贺铖不顾人的反抗,硬要撩开兰成的_yi领往里头看,略略诧异着低声问道,“怎么还肿着?”说着就把手伸Jin_qu摸那肿*得如天烛子一般的两颗*首。
兰成被他抱在怀里,两人贴着面说话,他这样直接伸手进来碰那极敏_gan之处,让兰成塌软了yao肢,跌坐在他大tui上,果不其然正正地硌在个熟悉的粗硬热烫物事上,顿时双颊飞红,偏偏那物事的主人还要摁住了他的肩膀,挺着yao胯在他tui_geng处磨一磨才肯罢休。
贺铖又说,“我这几日也只是轻轻嘬了几口,莫不是兰儿你趁我不知时自己玩,却失了分寸才弄得这么又红又大的?”
兰成正被他磨得浑身不自在,红着脸挣扎要躲,闻言却也顾不得羞赧了,出言反问道,“你管那叫轻嘬么?”亏得这人还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推,又要枉赖自己,分明是他恨不得将脑袋都长在自己Xiong前,对着那两边又xi又咬的,又掐又捏的,自己都疼得掉眼泪了也不见他舍得松口,就是刚出生的婴孩也不见得能有他这般折腾人的!
“好好好,夫人别气啦,都是我的错,”贺铖看人急了,连忙把手拿出来,托着他的yao往后放,让人上半身正好搭在书桌的桌沿上,提起他的两条tui盘在yao侧,“那我既做错了事,自然是要找夫人领罚。”
兰成这般仰面躺着,yao背除却在桌沿可以着力,其他处都只能靠自己使力悬着,他随手拿过桌上的书翻开后遮到自己脸上,用手拽着两侧书页,声音闷闷地从下头传出来,“领什么罚,我看你还是要闹我。”
“这罚的就是让我伺候夫人,还要给夫人伺候得爽利了才行,”贺铖zhui角噙着笑,去neng他的单薄长ku,用手指拢住他的男_geng轻轻揉弄,“怎么不肯看我?你家贺督军也算是奉天城里少得的年少才俊,品貌都是一等一的,你去外头打听,哪日我当值坐班,警署后门不排起长队的?”
“排队做什么?”
“自然是来看我。”
兰成翻了下眼睛,就知道他zhui里没一句实在话,心说就做了品貌一等的才俊又有何用,不还是那个惯会扯谎骗人,在自己身上耍流氓无赖的贺铖?
“兰儿,专心些。”贺铖见他身子有些发僵,就知道人的心思不知又飘到哪儿去了,无奈地捏了下他通红的*尖,唤他回神。
兰成嗯地shen_y出声,不忘赶忙腾出只手去护住自己Xiong口,不叫他再去磋磨那处。
不多时,就着屋里响起的啧啧水声,兰成咬着水红的zhui唇,半挺着细韧的yao肢,如同尘柄一般的阳_geng在他手中笔直挺立起来。
自从那日之后两人交了心,现下正是情意缠绵之时,贺铖自然不会再像从前那般只顾自己爽快,定要次次都要先把兰成伺候得舒舒_fu_fu的,然后才ca进那处销魂的胭脂洞里做事。
“兰儿这处生得跟人一样秀气好看。”他将兰成的双tui举起架在自己双肩上,然后俯身含住那处溢着清ye的r*,在口中吞吐,挺直的鼻梁抵在兰成的小腹上,他从没为人做过这种事,这是第一次,故当兰成的阳_geng戳开他喉口时,贺铖不禁蹙起眉,喉管收*着要呕,他却没吐出口中阳_geng,而是抬眼去看兰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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