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午后。
“听说没,新来咱奉天的贺督军昨个儿晚上去春喜班子听戏,指名道姓点那个谁来着**对,叫个姓兰的上台唱了半宿的《惊梦》,也不叫文场伴管弦,可可地就一人清唱!”
“春喜班的戏我也听过多回了,怎么不记得他有个姓兰的**莫不是刚出师的小花旦?”他思索了一会儿也还是想不起这么个人来,反正定不是个叫名儿的角儿就是了,他挥手赶走在木桌上那碗点了果仁和橘皮的浓茶周围盘旋不休的蝇子,招呼在柜台后摇着蒲扇驱瞌睡的小跑堂,“这天得有九十七度了,热死人,小哥,两碗冰糕,再凿几块碎冰。”
坐在他对面的那人说,“可不是,怕不是最近中暑的都得排成队喽。”
“诶,您稍等。”跑堂应声,忙起身撩开后厨的帘子,从窖里舀了两碗冰糕出来,再浇上牛*后端上来,“刚听您二位说到春喜班?那不正在咱家馆子后院那条街么,咱家早上也买点心,俺们小伙计吃住都在主人家,不到五更敲梆子时就得起来准备,那时候好像是听见有人唱什么‘良辰美景’,飘飘悠悠地传过来也模糊了,”他挠了挠头,又添了句,“只是听过戏班子要趁天没亮就吊嗓子,可这也太早了些,说不准真是是您说的那个缘故,不过这唱了整宿的戏,嗓子就是不哑也得几天发不出声儿了吧,况且没得道理让督军大老爷**”和个下九流的小戏子过不去。
跑堂收了声,抬手轻扇了自己个zhui巴,“我这zhui欠的,要让俺们店主知道不得撕了我这张惹祸的zhui。淋了*的糕化得快,我再去取点冰硝过来给您冰一冰。”
*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
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良辰美景奈何天。
赏心乐事谁家院?
朝飞暮卷,云霞翠轩。
雨丝风片,烟波画船。
锦屏人忒看得这韶光贱!
*
层叠垂下的白纱帐被撩开个缝隙,从里头伸出半截*的手臂,手腕上数道红色的勒痕,用凤仙花染过的指甲朱红萃Yan,红彤彤的指尖发着颤地勾紧了落在床沿处的床单。
帘帐nei人影晃动,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那是种x事餮足后特有的声音,掺杂着仍未化开的情yu,微微暗哑,“还真是‘行来_spring_三分雨,睡去巫山一片云。’,还是在你身上最舒坦。兰成,我早说过,无论你跑到哪儿我能把你找回来,可你偏不信,非要考教你男人的本事。”
他掀开被子的一角,那里面蜷着的人,紧闭着双眼,纤密的眼睫上悬着细小的水珠,鼻尖眼尾晕着红,肩上挂着被撕破的长衫,贺铖也不给他neng下来,就那么半遮半掩地拢在身上,_geng本挡不住_Chun_Guang_外泄。(贺铖没叫他穿戏_fu唱,就只tao了常_fu)
贺铖把手伸到兰成殷红如血的zhui唇上重重地抹了两下,“张zhui。”
可还没等兰成启唇,贺铖就捏着他的下颌,把手指伸Jin_qu夹着他的*尖搅弄起来,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张开的zhui角往外淌,贺铖的手越探越shen,他用指尖戳着兰成喉咙处肿得好高的软r。
兰成本来就被他折磨唱了半宿的戏,喉咙肿得严重,连喝水都痛得不敢往下咽,刚下台,人都晕沉着分不清南北,就又被这人硬拖sChuang,绑着手脚做到过午方休。
兰成被他戳得难受,喉口骤地收*,他睁开眼,却被泪水朦花了视线,他眨了眨眼勉强对上贺铖的脸,他zhui角被撑着He不上,嗓子也坏了说不出话,只能捉住贺铖的手腕往外拖,然后轻轻地摇头,露出哀求的神情。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